; 李泰笑道:“岑侍郎,这样吧,麻烦你走一趟,让这些学士明日在城外等我。”
“老夫这就先告辞了!”岑文本离开了越王府后。
在外面等待已久的刘洎走了过来,迫不及待的问道:“岑侍郎,越王殿下怎么说?”
岑文本含笑道:“果不其然,让老夫猜中了。越王最近不过是在行以退为进之计。”
刘洎抚掌道:“太好了!”
二人结拜而行,来到了客栈中。
诸多学士见李泰党的领袖来了,激动的汇聚在一起。
岑文本没开口。
刘洎代为传话,道:“诸位,今日越王殿下说,明日让诸位在长安外等候。”
主编《括地志》的四人之一的萧德言问道:“敢问殿下可有其他交代?”
“没了。”
“没了?”
萧徳言有点发蒙。
但是,既然越王殿下有命,他们也不再问其他的,明日见到越王以后,自然一切明了。
岑文本和刘洎二人离开后。
学士们纷纷猜测。
“以某之见,殿下应该要恢复文学馆。”
“某也以为如此!”
“太好了,我等在长安辛苦等了两个多月,终究没有一无所获。”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等莫要胡乱猜测。殿下不管有什么命令,必然有原因。我等只需要配合便是。”
“不错!”
其他人附和。
次日。
众多学士在长安城外汇聚在一起,令开往长安的行人关注不已。
萧徳言见此,让众人离开官道,莫要引起他人的注目。
正在这时,长安城中出现了一队马车。
每辆马车上有一个车夫。
马车的总数大概有五十辆。
如此声势浩大的车队,引起了无数人的围观。
“这么多马车,好像是一起的。”
“这谁家的大手笔?”
“我还见过陛下和文武百官出巡,这算什么大手笔?”
围观的人正在讨论时,为首的一辆马车中跳下来一个胖乎乎的身影。
众多学士一看,这不是越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