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宣占便宜。如今失神被擒,竟是挣扎不能。
容宣压住姬凡,倒也不舍得用太的力气:“殿既不是为敬媳『妇』茶,又何必抓我母亲,咱们不如敞天窗说亮话,你如何才肯放人?”
姬凡见挣脱不,干脆放弃挣扎。他被容宣按在床上,侧脸映着锦『色』的被子愈显光洁细腻,闻言冷冷勾唇,淡淡阖目:“等本殿心情好,然会放人,你若有本事便去找,若等不及杀我便是。”
他哪里是和容母,分明是和容宣。
容宣靠近姬凡,淡淡挑眉:“哦,我知道,殿还在为我哄你叫夫君的事生气。不如这样,我也不让你吃亏,叫你三声夫君如何?”
姬凡闻言瞪眼,愈发羞恼:“容宣,你要不要脸?”
容宣故意往他脸上『摸』一,低声笑道:“殿瞧我像是要脸的人吗?不如还是说吧,殿是卿子,我怕殿吃亏。今日殿若还是不愿说,我便在此住一夜又如何,反正你我从前同床共枕,没有三日也有两日……”
他每说一句话,姬凡脸上的薄红便深一层,最后已然红得快滴出血来。尤其容宣修长的指尖一直在他腰间打转,看样子像是欲行不轨之事。
姬凡终于忍不住低斥出声:“住手!”
容宣立刻收手,笑笑:“殿终于肯说?”
姬凡把脸埋在枕间,没吭声。胸膛伏不定,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容宣:“殿若再不说,我可动真格的?”
姬凡终于抬眼看向他,仍是不肯放人,挑挑眉:“本殿今日心情不好,不想放。你若有胆子,明日再来闯一闯,若能闯进来,我就把人交你带。”
容宣指尖绕住他肩上的一缕发丝把玩,有些不情愿:“可我今日已经闯进来。”
姬凡:“今日不算!”
若不是他将燕凤臣支出去,容宣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闯入府中。
容宣心想明日再来也不是不行:“那你说话算数?”
姬凡:“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容宣闻言终于松姬凡,翻从床上来。他后退着窗边,看姬凡一眼,似乎是怕他反悔:“那就这么说定,我明日再来看殿。”
语罢笑笑,形一闪,直接从窗户外面翻出去,落地无声,很快消失在黑夜中。
姬凡没想容宣的那么快,意识窗边,抬手推窗户,见外间静悄悄的一片,哪里还有容宣的影。
“……”
姬凡说不清楚为什么,心里有些怅然若失。他疼闭闭眼,觉得己真是魔怔,无缘无故把容母带来做什么。容宣虽占过己便宜,可也救过己,功过相抵本不该再做纠缠,为何执意要引方过来?
姬凡想不明答案。他负聪明,善识人心,可轮己上,也一叶障目,变得蠢钝犹豫来。
夜风轻拂,庭院外间忽然响一阵轻微的声音——
“嗷呜~~~”
像狼叫。
姬凡察觉不劲,意识循声看去,眼前忽然一黑,只见房檐上不知何时倒挂一个人来。原来容宣竟是还没,故意在外面学狼叫吓唬他。
姬凡睨他一眼,语气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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