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不必绕弯子,你捉我来底是为了什么,总不可能是请我来将军府做客的吧,有什么事不妨直言。”
又是一个打直球的。
楚熹年不紧不慢的抬手,示意她落座:“姑娘不必紧张,在只是听闻京中近日了一千面飞贼,轻功神入化,来去风,世间从来没有她偷不的东西,故而想见识见识。”
芊芊一面被他吹嘘得有些飘飘然,一面又有些难堪,毕竟自被他瓮中捉鳖逮了个着,嘴里却还是不服输的道:“这是自然,我若想偷什么,便探囊取物一般容易,你们高门大户的那些机关密术不过尔尔。”
谁料楚熹年却轻笑一,微微摇头,表示不赞:“实不相瞒,我在未见姑娘之前,也是这么认为的。然而昨日一见,盛之,实难副,传说中的妙手神偷也不过此。”
他此言一,算是踩了大雷。芊芊一也顾不得自还被囚着,怒视楚熹年道:“你说什么?!”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来走江湖混的就是。芊芊功力超寻常小贼许多,自然不缺财物,在京中屡屡行窃也只为了闯一番,但没想阴沟翻船栽在了楚熹年手里,心中大为不服。
楚熹年轻摇折扇:“姑娘的行窃功力可远不响亮,在原本还想较量较量,今也不得不歇了念头。昨日将姑娘困于此处是在招待不周,姑娘现在可以离去了。”
语罢将折扇一收,指着门口。
芊芊却并不打算他善了,直觉自受辱,一定要讨个公道回来:“昨日若不是你胡『乱』搅局,那副《陈王宴饮图》早就落入我手中了!”
楚熹年淡淡垂眸,唇角弧度不变:“技不人就是技不人,姑娘何必找理由,若那偷画的人是我,我定能将孟溪亭真迹完完整整的带广平王府。”
“你?就你?”芊芊底是个小姑娘,不知不觉就入了他的套。上打量着楚熹年的身板,轻蔑一笑:“你肩不能挑,手不能扛,也会偷东西?”
楚熹年:“姑娘不信便算了,偷东西论的不是武功,而是头脑。”
芊芊觉得他好像在骂自:“你的意思是我脑子不好?”
楚熹年却似不愿再她继续争论,掸了掸衣袖,从位置上身准备离开,故意对守门侍卫道:“此贼武功平平,捉回来实在没意思,难为你二人值守一夜,自去找管事领赏吧。”
“姓楚的,你站住!”
芊芊闻言快步上前就要拦住他,情急之想也不想的道:“你说我盛难副,敢不敢和我比一比?!”
楚熹年脚步一顿,在她看不见的地微微勾唇,语气却是兴致缺缺:“姑娘还是离去吧,日后莫再行窃,否则再被人抓住,旁人可就没我这么好说话了。”
芊芊:“我昨日只是失手罢了。你既说我功力平平,为何不敢我一比?难道怕了我不成?”
楚熹年转过身看向她,似乎也受了激,他示意护卫退远,笑了笑:“我为何怕你,姑娘想比什么?偷东西么?”
芊芊轻哼一:“我是贼,不比偷东西,比什么?”
楚熹年唰的一打开折扇,若有所思:“可这京中大户皆经被你偷了个遍,若随便择一家来偷,你比我事先熟悉地形,比来岂不是不公?”
芊芊仔细想了想:“谁说我都偷了个遍,皇宫我就没偷。”
楚熹年轻笑:“皇宫大内高手云,圣上身边亦是卧虎藏龙,姑娘还是不要轻易冒险的好。你我就在没偷过的王公大臣中随意选一家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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