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思:“九娘……九娘……?”
谢镜渊闻言看向他,狭长的眼睛轻轻眯起,唇角上挑,不怀好意的笑问道:“你若真那么想她,不如本军送你下去陪她可好?”
谢镜渊觉得自现在就像一个绿帽乌龟蛋,是人尽皆知的那种。想起门外赖着不走的那个老家伙,脸『色』愈发难看,偏偏杀不得。
梅奉臣或许不是燕帝最宠爱的臣,却一定是燕帝最信任的臣。官职不高,权力极大,与这种人对上无疑是自寻麻烦。
楚熹年闻言终于回神,他给谢镜渊夹一筷菜:“军说的哪里话,我根本就不认识她,何来什么想不想。”
谢镜渊冷哼一:“你先外面那个老东西摆平再来与我说这些。”
堂堂七尺男儿被一青楼弱女所劫,这种谎只有黄口小儿才会信。
楚熹年静静看着谢镜渊,不知什么,片刻忽然笑笑。其实让梅奉臣离开也不是没有法,只要谢镜渊他交出去,一切问题自然也就迎刃而解。
谢镜渊不知什么,宁愿和梅奉臣正面对上,也不愿交人。
楚熹年低估梅奉臣的决心,现在军府外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这么拖下去不是办法。
楚熹年位置上起身:“军稍坐,我出去瞧瞧便回来。”
谢镜渊闻言皱眉起身,想跟着去,一只修长的的手却忽然落在他肩膀上。力道不大,就那么谢镜渊按在椅上。
“我很快回来。”楚熹年眼神温和,低说这么一句话。
军府坐落在十字街口中心,周边茶肆酒楼林立,靠窗的位置坐满人,都在不『色』打着自的小算盘。
视野最好的二楼坐着一名儒雅的蓝衣公。他双手交握藏于袖中,眼底城府颇深,意味不明的道:“梅奉臣果然刚硬,只是不知他与谢镜渊对上,谁占上风。”
他对面是一名儒衫谋士,闻言捋捋胡须,皱眉忧心道:“楚熹年到底是曲阳侯府的人,也算咱们这边,殿下可要出手相助?”
这蓝衣公正是当今晋王殷承泽。
“助?怎么助?”晋王慢慢摇头,没有丝毫想出手的念头,“梅奉臣的臭脾气你又不是不知,本殿下又如何助,不过他若真谢镜渊拉下浑水,对咱们也有好处。”
谋士往窗外看去,老远瞧见一队人打马而来,领头的赫然是楚焦平,下意识看向晋王:“殿下,是楚大人。”
晋王皱皱眉,趋吉避祸的『性』在此刻显『露』无疑:“我早猜到他会来,成大事者,怎拘泥小节,死一两个人又算什么。也罢,随他去吧。”
谋士见状也没有再劝,目光投向
楚焦平带人匆匆骑马赶来,碍于晚辈的身份,下马之对着梅奉臣施一礼:“梅大人。”
梅奉臣睁开眼,见是朝中有名的年轻俊杰,神『色』稍缓:“原来是楚大人,找老夫可有要事?”
楚焦平对他抱拳道:“听闻大人怀疑我二弟与一桩人命官司有关。说来凑巧,那日家中恰好派几名护卫去带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回城,他们离开的时候,那女活得好好的。”
语罢挥手示意楚三楚上前:“大人若不信,尽可查问他们。”
梅奉臣却无于衷:“一家之言,不足洗罪。老夫并非黑白不分之人,做没做过查问便知。只是楚二公若真无杀人之举,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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