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那些家丁起码能在前面挡挡。
不仅如此,就连云雀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但当他们在将军府熟悉环境的时候,云雀很明确的告诉了楚熹年一件事:“少爷,这座府上的人全是高手。”
楚熹年并不意外,但对于“全是”这两个字有些质疑。他不着痕迹看了看那个正在指挥丫鬟替他们安置屋子的管家:“他是?”
对方走路驼背,颤颤巍巍,怎么看都不像个高手。
云雀面『色』微凝,压低声音道:“公子,奴婢看不透他的功夫,只是此人相当危险,您务必小心。”
这是武者的直觉。云雀不知那管家功夫是深是浅,但对方太阳『穴』外凸,睛亮而不浊,分明是是个内家高手。
楚熹年嗯了一声,又问了一个问题:“这府上的人你打得过个?”
云雀:“……”
这个问题让人有些尴尬,空气微妙静默了那么一瞬。但云雀不敢托大,只能硬着头皮实话实说:“一个打不过……”
楚熹年闻言一顿,他想到敌我双方实力相差这么悬殊:“那谢镜渊呢?”
谢镜渊那个病秧子总打得过吧?
云雀是摇头,面『色』难看:“公子,奴婢习的是自保之术,而谢镜渊习的是战场杀人技。”
谢镜渊许功夫大不如前,但云雀被他那双暗沉的睛一盯,浑身寒『毛』倒竖,未出招便已落了下乘,又谈输赢。
“……”
楚熹年第一次清楚认识到了自己的任务难度可能有那么一点高。
云雀得出了一个结论:“公子,我们务必小心行事,来时夫人就叮嘱过了,您万不可从前一样。”
言外之意,这里的人我们一个都打不过,夹着尾巴做人吧。
楚熹年阖目:“我自有分寸。”
他们主仆人情绪莫名陷入了低『迷』。
管家收拾好屋子,就见他们站在一旁低声说着些什么,乐呵呵的走了过来:“公子,屋子已经收拾好了,这是东院最亮堂的一间,您看看有什么需要添置的?”
楚熹年刚才只顾着想事情,都注意房间,闻言下意识看了,察觉到不对劲:“将军不住这里么?”
他倒什么想,只是倘若跟谢镜渊同住一屋,探听消息方便许多。而且对方身上的病症实在有些蹊跷。
管家闻言愣了一下。他们将军脸都毁成那个样子了,正常人看见不跑都不错了,楚熹年怎么上赶着:“额……按规矩本该同住一屋的,只是将军病染沉疴,恐过了病气给您……”
楚熹年笑了笑,表示无碍:“我自幼身体康健,无病无灾。”
管家心想你现在康健,去了那可就不一定了,委婉劝道:“将军深知自己容貌骇人,倘若吓到公子,那岂不是罪过……”
这就更不是事儿了,楚熹年连尸体都剖过,谢镜渊脸上那道疤算什么:“皮囊而已,过云烟。”
管家:“将军……将军早上受了寒,旧病复发,正在屋内扎针,怕是不便……”
楚熹年一脸担忧:“那我更该在旁照顾,将军在处,劳烦管家引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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