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熹觉得自己作品以不用叫《千秋封侯》,改名叫《千秋无间道》能比较合适。
楚焦平本不愿多说,以免泄『露』机密,但又恐楚熹不知道事情严重,还是解释道:“晋王已领圣命,下月要前往朔方清剿叛军,迫在眉睫,但军中多是谢镜渊旧部,倘若他们暗中加害,实在避无避,如果能拿到名册,我们也好早做提防。”
谋士用处是出谋划策,护好主公安危。如果主公死,嗯……懂都懂,那一定不是一个合格谋士。
楚熹闻言微微挑眉,表示理解。他笑笑,决定先把宜哥忽悠过去:“大哥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把名单偷出来。”
他若拒绝,楚焦平不会『逼』迫,但一定会另谋计策。与其睁眼瞎,倒不如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也好打探打探晋王那边情况。
朝堂权谋就是这样,各自出招,谁赢算谁,不存在什么卑鄙无耻。谢镜渊府上实在守得跟铁桶一样,滴水不漏,如果不是没有办法,楚焦平也不想冒险把希望寄托在弟弟身上。
临走前,楚焦平不知想起什么,又顿住脚步,回头看向楚熹:“二弟……”
楚熹下意识抬头:“大哥,还有什么需要偷?”
“……”
楚焦平微微摇头:“没什么,我想说你要注意自身安危,名册能拿到固然好,拿不到也无碍。”
语罢神情沉凝转身推门离去,步伐沉重。好似楚熹去不是洞房花烛,而是龙潭虎『穴』。
楚熹自己倒不怎么在意,躺上床睡觉。只惜一天内发生这么多事,他显然是睡不着,翻来覆去几个时辰也没合眼,后半夜『迷』『迷』糊糊听见些许响动,只感觉自己床边坐个人。
楚熹闭着眼,一动不动,心中却不动声『色』警惕起来,担心有人要害自己。
然而那人只是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楚熹,然后伸替他掖掖被子,又『摸』『摸』他头上伤,发出一声低不闻叹息,最后悄悄离开房间。
楚熹悄悄睁眼,夜『色』朦胧,只觉那人背影有些像梅氏。
翌日清晨,曲阳候府外早早备好车驾。梅氏大丫鬟奉命来到院门外,想看看楚熹醒没,却见他人已穿戴整齐,一副随时以出发样子。
丫鬟略有些诧异,屈膝行礼道:“二公子,车驾已备好,请随奴婢来吧。”
楚熹里捏着一柄装饰用折扇,虽然大冷天用不上这玩意儿,但他想研究研究上名家字画。闻言环顾四周,没看见梅氏:“母亲呢?”
丫鬟道:“回二公子,夫人正在梳妆,稍后到。”
院外看守护卫估计怕楚熹又跑,七八个人提着佩刀跟在他后,严防死守。天知道楚熹一个被酒『色』掏空身体公子哥儿上次是怎么从婚礼上逃出去,再让他跑一次,这些护卫脸就不用要。
仆役们昨天私底下还打个赌,纷纷猜测他们二公子今早会以什么样姿态被“送”出府门,是哭爹喊娘,还是指天骂?
不过很惜,楚熹只是看他们一眼就收回视线,朝着府门外走去。白衣落拓,神『色』平静,奴仆们恍惚间差点把他错认成大公子楚焦平。
曲阳候大清早刚刚遛鸟回来,上还拎着一个鸟笼,眼见楚熹要上马车,连忙出声追上来:“熹儿!”
“嗯?”楚熹闻声回头,却见是宜爹,收回准备上车腿,“爹,你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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