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美啊!
这双手去做手模,那都绝对有人花高价给上报,并且都抢着想要呢!
“还有什么事?”
她顺嘴接话问道。
“我从县城里出来的路上,听到不少人在议论。说是盛县令在县衙后面……开了赌局。”
“什么?”
顾昭昭一万个没想到,池水墨居然会给她这样一个消息。
虽然说赌博是个人品德问题,甚至放到古代来说,都算不得什么特别坏的爱好,毕竟古代是不禁赌的。
但是把这个赌博放到不合适的人身上,在不合适的时间出现,那可就是大问题了。
譬如说现在,盛县令不好好管理县衙,居然在顾昭昭答应帮忙之后,就撒手不管庶务,居然跑到后衙开赌局?
就问你,这烂泥扶不上墙,说得是不是他?
即便顾昭昭浑身是铁,又能为盛县令打几根钉子?
这分明就是要把顾昭昭彻底给绑死在县城,半年之内根本离不开的节奏啊!
“而且听说玩的挺大,半夜里闹出来的动静,在后衙外面都听的清清楚楚。之后还有不少人出来抬东西,看来是盛县令输了!”
池水墨将消息打听清楚,就是为了路上给顾昭昭提供的。
这会儿说完之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顾昭昭垂眸看着茶杯,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这付不起的阿斗,已经一辈子了,还指望她短短一个晚上就给改变了?
所以顾昭昭其实没有想改变什么的。
然而等她和池水墨到了县衙后,这不想改变什么也变得无法忍让了。
因为她来到县衙的时候,衙役有半数都不在,问过守门的人才知道,原来其他衙役都跟着盛县令去后衙赌博去了。
这可能是盛县令唯一可取的地方,那就是他还知道自己是个县令,是地方的父母官,而前衙是用来办公的。
所以他把赌局开在了后衙。
顾昭昭就和池水墨跟着衙役向后走,就如池水墨打探的消息一样,在后衙外面就能听到里面热闹的吵闹声。
以及筛盅摇晃的哗啦啦的声音,在午夜时分僻静的后衙巷子,别提有多震耳欲聋了。
衙役连禀报都不需要,吊儿郎当的带着他们就进入后宅。
什么是后宅?
那是盛家的女眷会居住的地方。
不仅进入了很多陌生的男人赌博,甚至就连守卫都很松散,根本不需要闻讯检查身份。
这要是有灾民混进去,别说是欺凌女眷,那就是偷点东西,都绝对会成大问题。
可是人家盛县令根本就不当回事啊!
看的顾昭昭瞠目结舌,都不知道要说点什么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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