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还是这般如同冰山一般的冷。
“我,没有名字。”雪儿说着一样的话。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轻舞低下头看向雪儿,解下戎巾披到姝理身上,道,“从今天起,你就叫雪儿吧。”
轻舞看着雪儿,雪儿看着轻舞。
画面一转。
轻舞带着雪儿走出这座‘监牢’。
外面的雪地上,横七竖八地倒着众多的尸体,鲜血几乎染红屋外的雪地。
雪儿怔怔地望着雪地上的尸体。
“害怕吗?”
雪儿紧了紧身上的戎巾,眼神逐渐变得坚定,“不怕。”
“从今天开始,你叫我师父,我会传授你武艺和舞蹈。”
“好的姐...师父。”
一片雪雾中。
轻舞站在一处山头看向远方,一旁紧裹着白袄的雪儿抬着头看着轻舞。
“师父,我们要去哪?”
“赵国。”
“赵国...么?”
“你回家了不应该感到高兴吗?”
雪儿伸出手接过一片雪花,看着它在手中消融,“我没有家,我只想跟着师父。”
现实。
姝理扶着睡着的雪儿缓缓倒下。
原来雪儿除了在轻舞那学舞,还学了武。
以舞为武。
撤掉内力屏障,乐器声重新传进房间,以及阵阵欢呼的声音。
姝理移步走向窗口。
这时长安君打开门走了进来,随意地看了眼睡着的雪儿后,来到了姝理身旁,一手拿着玉樽,带着笑容,道,“表演就要开始了。”
姝理看了一眼长安君,道,“你似乎清楚她的身份。”
“长阳君的死,在之前可是在朝堂闹起了不小的喧波。”长安君喝了一口酒,说了一句看似毫不相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