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就会死。
一切只是为了繁衍,还有活着。
时间长了,莫林难免会觉得这种日子十分无趣。但那又怎么样,他们的种族在无数倾轧下得以存活,为的就是繁衍生息,而不是求死。
帕林知道他在说谎,半真半假的提议道:“你如果恨我,现在就可以把我送回星际监狱。”
莫林摇头:“您既然千辛万苦的出来了,就没有再回去的道理。”
帕林不是雄虫里面最的一个,但也不是最坏的一个。莫林摸了摸已经僵化麻木的右手,隔着白色的手套,他能清晰感受到自己指尖冰凉的温度,就像尸体一样。
他需要雄虫的信息素,否则几个月后真的会变成尸体。
莫林慢慢摘下了自己的手套,还有军帽,对帕林道:“我可能需要您的信息素了,雄主。”
后面那两个字已经不带任何实质性的意义,仅仅只是一个称呼。换做以前,莫林大概会跪在地上,请求雄主的宠幸,而不是像今天这样,直白而又平淡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帕林再次意识到,今时不同往日了。他略微垂眸,看见了莫林僵化的右手,对方原本修长有力的指尖此时被一片青黑所覆盖,连带着皮下的血液也凝固住了。
虫神到底还是给雄虫留了一线生机。那些药剂没办法治疗军雌的血脉暴.乱。
帕林执起莫林冰凉的右手,然后递到唇边慢慢落下一个温热的吻,后者微不可察的挣扎了一瞬,却又被雄虫按住。
帕林看着他,意有所指:“不是要信息素吗,躲什么。”
军雌绝大多数都是不解风情的,加上不受宠,花丛中的经验自然也不能和雄虫比,往往只有被摆弄的份。
莫林果然不动了,他从来没有大喜大怒的时候,但就是这么一副淡淡的神情,更让人觉得难以接近。
帕林将他拥入怀中,在他唇边轻轻吻了一下,似有叹息:“你的手僵化多久了?”
莫林饶是再意志坚定,也被铺面而来的信息素和雄虫罕见温柔的吻弄得恍了一下神,闭眼道:“很久了。”
他说:“四个月。”
帕林问:“怎么不找我?”
莫林笑了笑,罕见看出了一丝讥讽,心提醒:“您当时在和那个叫斯特的亚雌厮混。”
帕林顿了顿。事实上,从他破壳出生那一天起,他的父辈,他的周围,每只雄虫都是如此做的。
没有虫告诉他对与错,也没有虫告诉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整个联盟对雄虫的庇护都在明晃晃传达着一个信息:你们是最尊贵的。
帕林以前偶尔会思考一下局面为什么会如此,但也只是偶尔。直到被软禁在军部的时候,他才真正思考起这个问题。
帕林想起了那名叫楚绥的雄虫。
听说他对他的雌君很,所以倾轧来临的时候,阿诺上将宁愿拼命也要护着他。再反观其他雄虫,就形成了鲜明对比。
囚禁在一起的时候,帕林曾经问过楚绥为什么,对方思索半天,却只出神的回答了三个字:平等吧……
不止是身份,还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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