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楚张翰所言的这个守城之君,乃是君子的君,楚逸冷笑着问道:“你没听到他刚刚说什么吗?在他的心里,燕王才是那个可中兴大夏的明君,而本皇只是一个昏君!”
张翰笑了笑,说道:“太上皇不必介意,臣的二哥脑袋有点问题,您不用与他一般计较。”
张泽闻言顿时不忿的看向了弟弟,这怎么说了两句,还直接骂人呢?
楚逸却不理会张泽,沉声说道:“本皇没时间与你们兄弟二人打哑谜,眼下局势你们也清楚,莫说是你们自己,便是本皇都不敢保证可以全身而退。”
“而这些,全是因为你这狂妄之举一手造成。”
张翰说道:“太上皇,臣的所为并非狂妄,而是经过深思熟虑。”
楚逸眉头一挑,不言不语。
张翰继续道:“若太上皇您是一家之主,那么燕王便是住在偏房,时刻惦记着主家家业的财狼,这财狼非但不想让太上皇您这主人有好日子过,更是想将您生吞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