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小吏质疑?”
张九德十分不客气,上来就夹枪带棒。
“下官并无质疑国师的意思,只是担心黄河水患。”
熊汝霖振振有词,“黄河年年决口,自万历四十五年至崇祯五年,十五年间黄河共决口67次,受灾百姓不计其数。”
“下官身为给事中,有心黄河水患,也是理所应当。”
张九德冷哼一声,朗声说道:“国师早在代天巡视河南时,就给出了治理黄患的方略,并得到陛下和朝廷允准。”
“本官也向国师立下军令状,三年内让黄河中下游再无水患,否则以及天魁剑自裁谢天下!”
顿了顿,他接着傲然道:“如今三年之期已经过半,国师的治黄方略已经初见成效,年内黄河中下游未曾有一起大患!”
“国师提出‘开中河’之治黄奇谋,将借黄水道从以前的两百多里,缩短到不足十里,黄河对运河的威胁,从此一去不复还!”
“运河航运的成本,因此将至以前的一成,”
“无数纤夫、漕工再也不用遭受艰辛劳作,并且一劳永逸地解决了河运对地方的威胁,反倒造福地方万千黎民!”
张九德越说越激动,也越是愤怒,指着熊汝霖的鼻子呵斥:“国师治黄之功,功盖千古,岂容你这等龌龊小人中伤诋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