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所害,我又怎能置你于死地,让你去为他求情?”
林欲楫拉住张泼,“而是另有要事,需要孝泉领个头。若是成了,孝泉必将如海刚锋一般名垂青史!”
张泼重新坐了回去,“仕济兄,我已经脱离圣教,若是事情与圣教有关,恕我爱莫能助!”
“与圣教无关!”
林欲楫摇摇头,四处看了看,压低声音道:“请孝泉领头,弹劾皇后!”
张泼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欲楫,“仕济兄莫非是在说笑?”
“等到明日,京城大街小巷就会传扬一件关于皇后的秽闻!”
“孝泉身为都察院右副都御史,肩负监督内廷外朝之重责,弹劾皇后也是应有之举!”
林欲楫将周皇后微服私访锦程女塾,遭遇醉汉冲击,险些受辱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道出。
张泼摇头苦笑。
周皇后身为大明皇后,微服出宫私访,这的确是大大的逾制。
弹劾她一个不守妇道、有失皇后威仪,倒也说得过去。
借锦程女塾发生的事情,倒也能做出一篇锦绣文章。
可如今皇帝的威望如日中天。
皇后素有贤德之名,颇为皇帝敬重。
又因为妇女联合会的事情,赢得了巨大的声誉。
这时候去弹劾皇后,触怒了皇帝,罢官都是轻的,砍脑袋也是再也正常不过的结果。
再说了,自己当出头鸟,又能得到什么?
“孝泉兄心有顾虑,为兄自然知道。”
“不过此事并非是你孤军奋战,只需你领个头,自然会有人呼应!”
林欲楫看出张泼的顾虑,苦口婆心地劝说。
关系到乌纱帽和身家性命,张泼自然不会被轻飘飘的几句话所打动。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
“弹劾皇后,并非是真的要让皇帝罢后,而是要借此来劝阻皇帝南巡,另外对圣教不要赶尽杀绝。”
林欲楫总算是道出了真实意图。
顿了一下,他又开出了条件:“孝泉兄只需领衔,我保证事后你入阁,外加乐陵良田千顷。”
张泼有些意动,却依然摇头:“只要有云逍子在,庙堂就稳如磐石,我不过是都察院右副都御史,无异于蜻蜓撼石柱!”
“孝泉真以为,我只是空口白牙,让你当那出头鸟?”
林欲楫大笑,“孝泉以为,袭入锦程女塾的醉汉,是受谁人指使?”
张泼好奇地问道:“是谁有这泼天的胆子?”
林欲楫压低声音:“韩爌之侄,韩奎!”
张泼神色一变,“此事竟是韩爌在幕后指使?”
“韩爌赋闲在家,倒也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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