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五钱四分,有整有零,让人以为县令有多清廉呢。
可实际上呢,陈渊只是让人去运河上面问了一下,就已经统计出来几千两银子了。
第二天,陈渊做为主审官,开始审理此案。
高远这时候可能是受了什么人的指点,也不慌了,反而开始反问了。
高远说:“你是何人,为何要坐在本官的位子上?还有,放了本官,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陈渊冷冷地说:“好,还会反客为主了啊。”
“你搞清楚,我才是主,你才是客。”
陈渊冷笑一声说:“好,本官就让你死个明白,本官是永昌侯,两广总督加钦差陈渊!”
高远心里一沉,这位可惹不起啊,他可是一品大员,自己才是一个七品的县令。
高远说:“陈大人,这不妥吧。你是两广总督,管着你的两广就好了。这里是鲁省,你的手伸得也太长了吧!”
陈渊说:“你听漏了吗?本官还有一个钦差的头衔,可以插手所有我想插手的官场。对了,本官还是锦衣卫同知,也可以查你!”
高远马上说:“下官无罪,你怎么查我?”
“无罪?那好,我问你,去年本县交了多少商税?”
“按二十税一,收了七十多两啊,怎么了?”
“可是本官问过了,去年本县的商铺交了超过四千多两的税银,而运河上的船交的税更是数不胜数,这些钱去哪里了?”
“证据呢?他们说多少,你就信啊?要有实据!”
这就是高远的高明之处了,这个年代交税,可是没有什么凭证的。
完全是给你收据的。
所以只要高远咬死不承认,就说这些人是在做伪证,陈渊就判不了他。
之前就说过,要合法的杀一个人,是很难的事。
而要定一个人的罪,也不是简单的事。
就这个案子,光有人证没用,还需要物证。
就算商家、衙役全都指认了,没有找到银子,就是定不了高远的罪。
而事实是真的找不到银子。
按理说高远一年最少能收上来几万两银子,可是这么多钱在哪里呢?
锦衣卫抄了高远的家,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找到,就几块破玉,然后什么也没有。
陈渊皱着眉,在思考着。
他在回想着整个案子。
就在这时,他灵光一闪,他想到了,那些玉就是证据。
陈渊说:“去,把抄家得到的玉拿过来。”
“是,大人。”
下人送来了二十多块玉,这些玉每一块的样子都不一样。
可是它们的雕工都是极为的精致,玉料也是和田玉。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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