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从来没有离开过。
他对所有的事都是极为的好奇，很多常识，对他来说都是新鲜事。
陈渊看着他对什么都很好奇，有些可怜他。
朱肇辉看着是一个王爷，可是也不过是大一点的囚徒罢了。
而且是终生监禁的囚徒，要是没有陈渊搞出来的出海的事，他这辈子根本就没机会出来。
朱棣看到陈渊的样子，问道：“你在同情他？”
“差不多吧，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出来吧。”
朱棣沉默了，过了好一会，他说：“你觉得我的藩王之策很失败？”
“陛下要听实话还是假话？”
“废话。”
“实话就是真的很失败，除了养了一群猪之外，有什么用啊？”
大明两百多年，有正面作用的藩王，几乎是少之又少。
也就南明时，有个别王爷坚持对抗满清，不过更多的还是在拖后腿，搞内斗。
而南明之前的大明，王爷们也是一点用也没有。
其实不是他们中间没有人才，事实上老朱家的人才还是有不少的。
比如朱载堉，他是著名的律学家、历学家、音乐家。
比如周王朱橚，他是医学家，写过《救荒本草》、《袖珍方》和《普济方》等等。
只是这些人才，全都被困在王府之中，这辈子都不能出来，完全被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