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了几个女人和孩子，陈渊还有正事要做。
他先去了东宫，销了假。
因为他去抓孙兴，是他私人行为，算是请假，不是公事。
不过现在抓到孙兴，这也算是公差了。
顺便，陈渊还把纪纲犯事的证据给了朱高炽。
朱高炽看了一下之后，吃惊地说：“什么？纪纲要造反？”
是的，在朱高炽看来，纪纲暗中蓄兵，就是要造反，没有别的选择。
他有些慌张地说：“不行，我要进宫见父皇，警告他。”
朱高炽急匆匆的往皇宫赶，等他到时，才发现纪纲居然就在乾清宫之中。
他跪在朱棣面前，而朱棣余怒未消，显然纪纲刚刚犯过什么错，所以才让皇帝这么生气。
朱棣看到朱高炽过来，于是说：“太子来得正好，这个混帐居然敢支助山贼，养寇自重，你说要怎么处置？”
朱高炽心里吃了一惊，问道：“父皇，不知这事具体是怎么回事？”
“事情就是他在伏牛山养了一群山贼，他是想把山贼养大，等到成了一定规模之后，他再一举剿灭，这样立的功劳就更多。你说说，这事要怎么处理？”
朱高炽心里一沉，这和陈渊和他说的不是一件事嘛。
一件事从两个方向去说，结果完全不一样。
从陈渊的角度去说，这就是阴养死士，图谋造反，这是死罪。
可是从纪纲的角度去说，就是养寇自重，虽然也是大罪，可是却不是死罪。
朱高炽沉默了一下说：“当把他贬为锦衣卫力士，从最底层做起！”
力士是锦衣卫中最低的一级了，不可能再低了。
朱棣点头说：“有道理，现在你就不是锦衣卫指挥使了，就只是一个小小的力士。对了，锦衣卫没有主可不行，就还是让纪纲暂管吧。”
这能叫惩罚吗，虽然没了一个名头，可是锦衣卫还是他管着。
除了少点俸禄，几乎就没什么区别。
到了纪纲这个地位的，他还会缺钱吗？
不过朱高炽没有说什么，他知道自己不管说什么，朱棣都不会满意的，所以不如不说。
等到他回到东宫，陈渊还在等着他。
陈渊问道：“太子，纪纲得了什么处罚？”
“从指挥使降为力士！”
陈渊皱起了眉头，他说：“锦衣卫由谁来掌管？”
“还是他。”
“这不是罚了等于没罚嘛。”
朱高炽叹了一口气说：“这等于是罚了俸禄吧。”
陈渊摇摇头说：“是我们告状的方式不对？还是说纪纲对陛下很重要？”
“都不是，是我去皇宫时，他已经提前到了，并且把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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