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横一下就笑了,他说:“大人,别的我不清楚,可是这盐我可是太清楚了。这官盐收入下降,主要还是私盐太泛滥了。”
张横本身就是私盐贩子,可是为了自己和女儿的前途,他果断就卖了自己的同行。
陈渊问道:“这些贩私盐的,手上都有多少人马?”
“这要看规模,像我这样的小贩子,就是带着儿子去拼命。家族兴旺的,再加上自己兄弟和侄子们。要是规模大的,那手下几百亡命徒都有。”
“最大的呢?”
“最大的私盐贩子,其实就是那些盐商!他们一边卖官盐,一边也卖私盐。他们手下有几千人,个个都能拼命。”
陈渊点点头说:“原来如此,我知道了。我要成立一个巡捕营,专管查私盐的事。不过我这里没人,需要你们加入。
你加入进来,我直接给你一个千户,你的几个儿子全是百户!”
“千户是多大的官啊?比县太爷大还是小啊?”
“千户是五品武官,县令是七品文官!”
“五品大还是七品大啊?”
“五品大,一品是最大的,再往上就是爵爷了。”
“哈哈哈,这么说我一当官,就比县令还大了?”
“是的,你要是立了功,以后还可以当爵爷。”
事实上就算他们不立功,只要朱瞻基娶了张小丫,将来张家也是要封爵的,而且多半是侯爵,比陈渊这个永昌伯都要高。
没办法,这就是皇权社会。
陈渊说:“当然,你现在只是空头千户,我们需要招兵。我要乡下的老实人,不要城里的油子,你知道哪里有适合招兵的吗?”
“有有有,我们老家就是乡下。村里的全都是老实肯干的年轻人!”
“他们乐意当兵吗?”
“只要给饷,当然乐意。”
“好,你回村去招兵,你可以招一千个,一个小兵一个月的饷银是五两银子,小旗十两,总旗五十两!”
张横高兴地说:“那我呢,千户的饷银是多少?”
陈渊看了他一眼说:“五百两,而且以后灭掉一个私盐贩子,你可以拿一成的战利品!”
“一成?听说王金山的家产可是有一百万两,一成我就不是能拿十万两?发财了,发财了!”
“王金山是谁?”
“他是扬州最大的盐商啊,也是最大的私盐贩子,传说他家有一座金山!”
“这样的人人脉一定很广,没有证据不能抓他啊。不过我们先不急,先把巡捕营的人招满了,以后再说吧。”
“是。”
吃过晚饭,双方就分开了。
张家一家人回来之后,这一晚上都没怎么睡觉。
第二天起来时,全都是有两个黑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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