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国公骂出声:“疯女人!”
“不,我没有疯。”颜老夫人摇首,“倘若你能在娶姐姐的时候,娶的是我,说不定我就会有自己的孩子。”
“可我嫁给你之后,已经快三十岁了,三十岁的女人,成婚三年没被丈夫碰,好不容易圆了房,还被喂了避子汤。时间一长,我失去了生孕的能力。”
“颜德,这难道不是被你害的么?”
洪老夫人指着颜老夫人质问:“当年追求你的人也不少,但凡你选中一个,如今说不定也是儿孙满堂之人。你怎么将自己年轻时瞧不上旁人这点怪罪在老国公头上?”
“谁让他太过惊艳,我满心满眼都是他,再也容不下旁人了!”颜老夫人突然拔高嗓门。
这一句话,说得在场之人沉默下来。
年少时遇见惊艳绝伦之人,往后的人生里,即便遇到旁人,是真的难以再让心有当初的那份悸动了。
“好了,话说完了,颜家,我也该离开了。不过,我即便被休,我还是颜家的老夫人。姐姐当年说过,要让你照顾我一辈子的,一辈子还没到头呢。”
颜老夫人将休书叠好,放进了袖兜内。
深吸一口气,缓缓步出了南苑正厅。
她回了东苑,整理行囊。
一个时辰后,管家看她乘坐马车离开,遂来南苑禀报。
“老国公,老夫人她吩咐车夫去了庄子。”
“随她去。”老国公沉着脸,也沉着声。
元朗去拉了他的手:“曾祖,曾祖母是被她害死的吗?”
听了那么多话,他还是搞不清楚曾祖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事情的真相怕是只有她知道了。”老国公道,“看她的样子,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说的。”
“肯定不会承认。”洪老夫人道,“不过,颜老头,你如今休了她也能解部分气了,雁敏在天有灵也会欣慰的。”
“不说她了,今日大家都来,中午咱们该好生喝喝酒。”
老国公起身,吩咐下人去前院饭厅摆饭。
“该喝,是该喝。”洪老夫人道。
——
午膳后,众人在前院正厅喝茶闲聊。
颜盈盈坐在颜芙凝身侧,姐妹俩的头凑在一起私聊。
颜盈盈:“三个人的爱情就挤,真没想到咱们祖父祖母他们这辈年轻时也有纠纠缠缠的感情纠葛。”
颜芙凝:“姐姐与姐夫两个人正正好。”
“你的小嘴就是甜。”颜盈盈眯了眯眼,“像咱们祖母的嘴,怪不得就是甜。”
颜芙凝噗哧笑出声:“姐姐的嘴很是厉害。”
就这时,有下人来报,说是石家来走亲戚了。
实则石家与颜家不算亲戚,但算世家至交,关系好到这个份上,自然每年过年都是相互走亲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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