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要亲手宰了他!”
“不知所踪......”
“哼!肯定是找了个地方躲起来了!以他的德行,肯定知道匈奴人会继续进攻晋阳,他才不会回来送死,肯定是找了个隐蔽之处......”
令狐盛的心头突然“咯噔”了一下,身子也止不住地微微发颤了起来......
“父亲?!你怎么了?!”
令狐泥赶紧打开了牢房的大门,一路疾跑着赶到了令狐盛的身边......
令狐盛脸色惨白地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无什么大碍......
“为父没事,只是可怜那些无辜百姓......”
“父亲难道担心徐润会为了隐藏踪迹而杀人灭口?!”
“恐怕......,会大开杀戮,血流成河......”
令狐泥顿时一阵头皮发麻,就连后背也是一阵发凉......
“郝诜与张乔二人,现在何处?!”
“末将郝诜特来请罪!”
“末将张乔同来请罪!”
郝诜与张乔二人竟是一左一右从暗处走了出来......
他们的背上都绑着干枯的荆条......
他们的脸上都带着满满的愧意......
“扑通!”
“扑通!”
郝诜与张乔二人竟是同时跪伏在地......
“哼!主公命汝等二人镇守大陵,怎么就会这般轻易失守?!”
令狐盛目露凶光地瞪着跪在牢门外的二人......
“末将无话可说,只愿老将军再给我等二人一个机会,可以戴罪立功,战死沙场!”
“俺也一样!”
“父亲,此事不能全怪二位将军,崔公子强令出城迎战,说是要在贼寇合围之前,先破其一路,结果不仅被靳冲断了后路,就连大陵县城也丢在靳冲的手里了!要不是郝诜与张乔二位将军拼死相救,恐怕崔公子早已命丧乱军......”
令狐泥赶紧为郝诜与张乔二人解释了几句......
令狐盛却是心痛地闭上了眼睛,右手更是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老夫人还让儿子带来了虎符,还请父亲大人立刻执掌晋阳所有军务!”
令狐泥立即单膝跪地,然后郑重其事地从怀里,掏出了一枚墨黑色的古朴虎符......
令狐盛却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那枚虎符,心头莫名地涌上了一股子难以形容的滋味......
那年他不过是刘府中的一个小小侍卫......
那时他也是受尽了宵小们的各种欺辱......
甚至还差一点点因为栽赃而丢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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