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短寿吗?”
武松微微屈身抱拳行礼道:
“大人,非是武松有意如此。”
“实在是王婆与那贱人心思缜密,为人狡诈。”
“我若不采取点非常手段的话,那当真不可能从他们二人那里,取得放在大人面前的这两份供词。”
县令先是看了一眼武松,那满脸真诚的样子。
随后又简单撇了撇位于自己案桌之上,左右的两份供词。
心中百感交集之下,便问出了他心中最为关切的那个问题:
“武都头呀,那现在,那个婆子与你家嫂嫂,到底是人是鬼呀?”
“若你不说得清楚了,本县令以及周遭的那些衙役们,怕是都不敢断这案子了。”
武松面色不变,声音之中仍如刚才那般平稳且真切:
“当然都是人了。”
“如果大人以及周遭的兄弟们不信,大可亲自上手去摸一摸。”
“至于这二人口中的人鬼之事,却也简单至极。”
“我刚从东京城返回阳谷县之时,便已然从一伙泼皮无赖那里,听闻了一些有关于我家嫂嫂的风言风语。”
“而后,待我回家之时,却又看到了神色异常紧张的嫂嫂。”
“在我的百般试探之下,终于试出了我那嫂嫂,想害我家哥哥的真实意图。”
武松说到这里的时候,还朝着身后摆了摆手。
随后,便有一个衙役,端着小半碗汤药放到了县令的案桌之上:
“大人,就是这碗汤药。”
“里面掺了剧毒之物,其目的,就是想害我家哥哥。”
“幸好我武松回来得早,方才及时制止住这一切。”
“我怒火中烧,随即便想从那贱人口中逼问出因果缘由。”
“可那贱人,却异常嘴硬。”
“无论我怎么逼问,就是不肯透露只言片语。”
“到了那会儿,我也别无他法了。”
“于是便拖拽着那贱人,准备外出想办法。”
“可当看见坐在茶楼当中的王婆之时,我便突然想到了一个好法子。”
“我先是拖拽着潘金莲,来咱这府衙之中,找了四个平日里与我最好的衙役兄弟。”
“再问清楚那四个衙役兄弟谁成婚,谁家夫人又在本地之后。”
“便去了集市上,买了十多只鸡鸭纷纷宰杀了。”
“取出血来,制作了一件血衣。”
“并让我那几位衙役兄弟,先行去往景阳岗半山腰处那木屋内,布置现场。”
“以做诱词时之用。”
“而后,我便把那贱人藏匿起来,随后又将王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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