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吉这几句话一出口,顿时就把那武松听得仿遭雷劈一般。
直惊的三魂七魄,都丢了大半。
面容惊骇之下,就连说话时的声音,都有些微微发颤了:
“难道……”
“难不成我那嫂子,竟想谋害我兄长?”
“这……”
“这怎么可能?”
可在此之后,无论武松问什么,那赵吉都是摇头不答。
问着问着,武松也就不再问下去了:
“都是武松的不对,如此这般问下去,确实为难先生了。”
“先生能对武松说这些,武松感激不尽。”
“只是……”
“只是我若现在回去了,岂不辜负了县令老爷所托?”
“想当初,可是承蒙县令老爷的抬举,才能容我在阳谷县当上一名步军都头的。”
“而在此之后,那县令老爷又不曾亏待我半分。”
“此行,正是县令老爷第一次托我有事要办,若此时断然回去的话,又怎能对得起县令老爷的栽培?”
赵吉深深叹了口气:
“到底该怎样做法,还得全凭武松兄弟你自己去定夺。”
“我们这些人即便有心相帮,却也无从下手。”
赵吉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却从远处街角传来了一阵阵兵马嘈杂的声音。
赵吉心中一动,不禁暗道了一声不好。
于是,便赶忙起身,准备拉着鲁智深种似锦二人离开这间小酒馆。
可赵吉三人刚走出去数步,还没等到门口呢,身后便传来了武松的声音:
“三位哪里去?”
赵吉忽地转头:
“那些官兵们要找我们几人的麻烦,所以我们现在便要找一个安全的所在。”
“哦对了,假如他日武松兄弟无处可去,完全可以来此找我。”
“待我有暇之时,必会安排你一去处,令你尽展平生之抱负。”
……
武松三人已经离开这间小酒馆好久好久了,可是那武松却仍如被人施了定身法一般,怔怔地站在那里。
大脑当中,乱糟糟的一片。
面容之上,更显无比纠结。
他不想愧对阳谷县县令的一番栽培之恩,同时也更担心他家哥哥武大郎会遭奸人所害。
思来想去之时,当真纠结无比。
可最终,武松还是选择了即刻返回阳谷县,护卫自家哥哥安全。
大不了到时候,那阳谷都头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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