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靠谱了。
“要不,重新将其封起来吧?”吕星玮试探性地问了句,他也有点麻了。
“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隐姓埋名,你听说过吧?
这里面便是埋的名。
曾经不少人视姓氏为荣耀,为存世的根。
纵然有什么事情,必须要隐姓埋名的时候,也不愿意丢弃掉姓氏,最后只能埋了名。
真名缺失,便如同只剩下根在地下的大树,根不断,但外面却再也难寻。
而最适合埋名的地方,就在黄河下游。
滚滚大河,天生就有屏障的特性,加上无尽黄沙,亦不可视。
当初找我做这件事的人不算少,只不过,我接的不多,大部分也没必要。”
“所以,你接的,很多都是长生者,对吧?”
“不,我不接长生者。”吕星玮回答的很干脆,听到“长生者”这三个字的时候,他的脸上甚至还有一丝难以掩饰,近乎本能的厌恶浮现。
“你很讨厌长生者?”温言敏锐地察觉到吕星玮的表情变化,语气变化,肢体语言变化。
“好像……是吧?”吕星玮有些不确定,他皱着眉头:“应该是的,但是为什么,我不记得了。”
说到这,吕星玮这才后知后觉地抬起头,看向温言,表情略有些僵硬。
“坏了,我刚刚去找了天妃讨因果,借了她的力量,来恢复了一些我的力量。
那因果当初就是因为,我帮她埋了一个人的名。
现在盒子被打开了。
这名若是泄露出去,我们在这位眼里,就必然成了反复无常的小人了。”
“不,不是我,跟我没关系,别我们,是你!”温言立刻撇清关系。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沉默。
毕竟,现在在南武郡呢,还是在南武郡东部,旁边不远就是海西郡。
附近还有妈祖娘娘的庙在。
若是这事让海西郡那边的庙祝知道,眼睛珠子都得红了。
温言默默地将那些木牌摆好,重新扣上了玉盒,然后又将俩符箓,重新给贴回去。
但重新贴回去,那符箓也不像是之前一样,如同跟玉盒长在一起似的浑然一体。
现在有明显的痕迹,可以看出来符箓是符箓,玉盒是玉盒。
温言让吕星玮一起试试,但好半晌也没用。
温言有些发愁,看吕星玮欲言又止。
“怎么了?”
“我不记得怎么做了,但目前看,应该是两种力量,配合非常默契才行。”
“你这话不就等于告诉我,当年你跟那时候的烈阳,也有过交情,甚至还能非常默契地做一件事情吗?”
“别问我,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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