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也就是……太阳刚落山的样子。”
“之后呢?”
“之后我一直在家,他自己出去了,我就不知道了。”
阿翠思前想后,自己只能说这么多,而事实上,她也只知道这么多。至于别的,她也只是推断,更何况她也无法在自己的丈夫面前推断指认他就是凶手。
“怎么?那日我一直都在怡华楼,那么多人作证,难道你们还会认为是我杀死的纪纯?”
“不不不,我们只是秉公询问,涉及到案子的人都会一一盘问的,绝对不是针对杜公子你。”
“那就好,可还有别的问题要问吗?呵……”杜岩说着打了个呵欠,“本公子昨晚没睡好,还想着再睡一会呢。”
“好,在下再问几个问题,很快的。”
“好。”
“杜公子那日为何要回来换衣服呢?换的什么衣服?”
“换的一件大红衣。”
“为何要换这身衣服呢?”
“哈哈哈哈,我总不能穿着僧人的衣服到妓院里去吧。”
杜岩一阵大笑,但是阿翠有话却不能当面问起来,“你平日一直都喜欢暗色的衣服,为何突然穿了那件从未穿过的红色大衣呢?”
“也对。那杜公子,我听闻你从小沉迷佛法,对男女之事一直都不感兴趣,为何那天会去妓院那种地方呢?”
“这个嘛,有律法规定我不能去那种地方吗?”
“这倒没有。”
看着杜岩跟苏懿这一问一答,阿翠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如此的陌生,他过去不是这个样子的,也从来没有这般巧舌如簧,简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他愈发觉得这个人的可怕之处,想到日后夜夜都要同这个人同床共枕,她就不寒而栗。
“好,我没有别的问题了。杜公子快些歇息吧。”
“那两位慢走,我希望,不用再见到你们两位了!”
“我也希望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