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知道这东西是至关重要的物证,才想要勒索对方,也正是因为这样,对方才会把他杀死。”
“阁下说的对方可是我?”
苏懿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但杜岩却笑的更大声,“前天你们来我家里还带着拓片,我以为你们是办案严谨的捕头,没想到也和别的臭鱼烂虾一样,想胡乱栽赃一个嫌疑人,然后好立功领赏!”
“杜公子!”方一有些气愤。
“先前我们来找你,也是顺着线索来的,因为我们找到了地窖中的脚印。而我们也根据你所说,到张大嫂的家中调查了一番。”
“如何呢?”
“张大嫂的男人现在确实还穿着你的鞋子,脚印也同你的一模一样的。”
“这不就对上了嘛,那脚印一定是他的。”
“不可能。”
“为什么?”
“因为他的鞋底破了个洞,而地窖和河边的脚印都没有洞。”
杜岩突然怔住,似乎在想什么推脱之词,想了半天才笑道:“我杜府的鞋子全都是定制的,倘若我真的要杀人,会故意留下这样的线索?”
“地窖中的线索也许不会故意留下,但河边的脚印,一定是无意中留下的。因为你不会觉得我们会在河边发现什么,所以在河边发现脚印也无所谓。”
“真是编的一手好故事,我听说这位苏先生是著书立传的?”
“杜公子夸奖了!目前我们发现的线索来看,我只能还原成这样的故事。”
“那你又如何断定,顺子是勒索了凶手,才被凶手杀害的呢?”
“因为顺子跟一个农人炫耀过,他近日会发大财,会离开破酆镇。而关于跟人炫耀这回事,一定是他有了把握,或者说是他觉得对方一定会满足自己的条件。而在这破酆镇里满足他发大财这个条件的人,只有你杜家和张家。但是因为脚印的问题又排除了张家,所以就只剩下了你,而且那一天,你也没有不在场证明。”
“不错不错,听起来倒是很有逻辑。”杜岩的大脑拼命运转,想找个什么理由搪塞过去,可他发现自己已经实在想不到别的方式。他现在只悔恨自己太轻敌,才会忘了换鞋子这回事。事实上地窖中最初等人将地窖埋过一次,再挖出地窖的时候才留了一层松软的土在里面。不过他还是对自己有信心的,因为自己杀死纪纯的事情对方无论如何都不会知晓。而至于眼前顺子的事情,他依然可以胡搅蛮缠,“只是,这单凭一个脚印就要断定我为真凶的话,我是不会服的。不然的话,你们也可以去问我的父亲大人,父亲当年做县令的时候破案无数,何时会用这种不靠谱的证据来断案?何况我跟那顺子又毫无过节,更是毫无瓜葛,为何会杀他呢?”
见杜岩依然在狡辩,苏懿也无奈,因为他们杜家的鞋子确实经常给仆人,就算不是张大嫂的男人,也还有可能是什么李大嫂郭大嫂的男人干的。
想到这里,苏懿觉得还需要再调查,因为还需要必不可缺的证据。
这时,方一以一种“该怎么办”的眼神看向了苏懿,苏懿想了想,说道:“好,那我们今天就告辞了。”
“诶?”
苏懿转身就走,方一有点脑子还没跟上,愣了一下赶紧跟了出来。
“不送!”看着两人再次离开,杜岩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这时阿翠也看到了他的表情,突然觉得杜岩这个人她越来越摸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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