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令他无比惊恐的东西,他淡淡说道:“然后我们在街上,看见了阿水姑娘……”
“阿水?”阿翠的声音有些颤抖。
杜岩点了点头,说道:“阿水说是我们抢走了父亲,说她迟早会回来报仇的。”
阿翠已经被吓得抽噎了起来,杜岩看着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阿翠的脸,竟然又笑了起来。
“不过,我不会让他得逞的,你要相信我。”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今晚到我娘的房间去睡吧,这样我们就可以在梦里一起相见了。”
杜岩裂开嘴笑了起来,阿翠连连摇头,吓得不住的后腿。
“不,不,我不要去……”
看见不断后退的阿翠,杜岩满意的笑了笑,转身前往自己母亲的房间里去了。
杜岩的母亲已经死去多年,不过因为母亲对杜岩特别溺爱,所以就算是已经离世多年,杜岩也还是时常会到母亲的房间里去。
受到了这样的惊吓之后,阿翠立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躲进了被子里开始抽泣。
苏懿对目前的境况很不满意,首先自己已经两次为了可以一睹火笼衣的真容而想尽办法进入杜府。可两次他都没能看到传说中的火笼衣,而且这次火笼衣还奇迹般的从那个黑盒子里消失了。
“你觉得那火笼衣究竟是谁偷的?”方一看出了苏懿正在为此事发愁,于是问道。
看着方一脸上带有一丝幸灾乐祸的戏谑,苏懿没好气的说道:“不知道。”
“不知道?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自从昨夜两人观看纪纯做法事归来,苏懿就一直闷闷不乐。方一却总觉得方一这个行为很搞笑,一个成年人竟会因为这种事情还一整天都笑过一次。
虽然方一这样子很欠打,但是苏懿并没有心思跟他逗乐,他感兴趣的是那火笼衣究竟去了哪里。
毕竟这样神奇的衣服自己还从未见过,倘若那火笼衣以后再也不会出现,那可就真的亏大了。
“我觉得,火笼衣不像是纪纯偷的。”
“你为何就如此确定不是他?”
“纪纯在杜府已经三年了,三年内他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将它偷走。为什么偏偏选中了昨天?”
方一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轻微点点头,表示认同。
“可是,除了纪纯能接触到火笼衣之外,还能有谁呢?别的人都觉得那东西很晦气,躲都来不及呢,别说偷了……”
苏懿脸上露出讥诮的笑容,说道:“虽是这么说,可那火笼衣毕竟是价值连城。你想想,自古就有盗墓者,难道盗墓者们不会怕鬼来报复自己吗?虽然他们也怕,但是与死亡比起来,金钱的诱惑可能更大一些吧。”
“那还能有谁?那个叫小桃的丫鬟?”
苏懿摇摇头,说道:“如果她要偷,可以选个风轻云淡的日子,何必要在祭祀仪式这种很容易被人发现的时候呢?”
方一突然抬头看着屋顶想了想,说道:“你这句话倒是很有道理,这么说的话,偷东西的人选择昨晚这种很容易暴露的时候来偷走火笼衣,难道是为了故意让人发现它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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