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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师师道:“这里别无他物,该用什么来……”
“洞箫也可。”
“奴家的洞箫倒也尚可,只是明王大人不要见笑才好。”
说完在身上摸了摸,“大人见谅,奴家并没带这件乐器来。”
胡谦道:“这又不是什么难事,我这就有。”
当晚,鲁智深在和兄弟喝酒的时候,忽地像是想起什么事情似的,问道:“大哥从那屋里出来了没有?”
“没有,连饭菜都是让宫女送进去的。”
“哈哈,可得选个机灵点的,别打扰了大哥的好兴致。”
“你这花和尚,不该懂的倒是懂得不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该懂的就知道的少了?”
“可别乱说,我哪有那个意思。”
“管你有还是没有,喝酒喝酒。”
月上中天,李师师温柔地靠在胡谦的胳膊上。
胡谦好奇道:“娘子,你怎么是这样的?”
李师师羞道:“这样不好吗?”
“好,很好,好到非常。”
说完将大被一裹,重又将其罩了进去。
“大人,奴家承受不起了。”
“没事的,这会不一样,让你见识见识新的东西。”
不一刻,李师师只觉神台清明,好似年轻了十岁一般。
她顿时惊呼起来,“大人,这是什么?”
“别说话,只管去感受好了。”
日上三竿,胡谦这才起床,李师师也许是疲惫得狠了,虽然已经醒了,却只是静静地看着胡谦,并没有一点动静。
胡谦道:“你再多睡一会吧。”
李师师连忙开口道:“大人,奴家漂泊许久,一直无处安身,虽然喜欢奴家的人很多,但终究不是可以托付终生的人,如今跟了大人,奴家别的什么都不奢望,只希望能一直跟着大人……”
胡谦将脸一变,“那怎么行。”
李师师先是一愣,随即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胡谦赶紧将她抱在怀里,笑道:“别哭,只是说笑的。”
一边说一边吻去她的泪痕,又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她这才破涕为笑,“老爷再不许这样捉弄奴家了。”
胡谦捏住她的下班,“保证不捉了。”
李师师先是一愣,随即娇羞着靠在他的怀里。
此后的几天,胡谦只是和李师师腻在一起,偶尔使用神通,偶尔不用。
不过后来若是不用,李师师便承受不起,所以一直都是用着。
又过了几天,胡谦将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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