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们差。”
林北敲打桌子,他朝两人招手,两人靠过来,林北回头看了一眼门外,压低声音说:“我们给我们的礼品店设计一个徽章,我找轧钢厂厂长赵康帮我们做徽章,腊月二十我们卖第二批礼盒,宣传礼品商店迎鼠年送徽章,我们每年出一版徽章,连续集齐三版徽章,不仅可以到店里领礼物,还可以参与抽奖,一等奖黑白电视机,二等奖自行车,三等银首饰,一等奖1人,二等奖10人,三等奖888人。”
桑超英从怀里掏出巴掌大的小算盘,手指乱飞打算盘,飞快算出三年春节期间门卖出60万件礼盒,再减去奖品成本的销售额,又飞快算出如果不设抽奖,三年春节期间门卖出十来万件礼盒的销售额,桑超英放下算盘,按住扑通扑通狂跳的心脏,眼睛失神看黄益民。
“你算出啥了?”黄益民把手放到他眼前挥了挥。
桑超英抓住黄益民的手,声音颤抖说:“金额太大,我怕吓着你,这种苦难还是让我一个人承受吧。”
“我想帮你扛一抗苦难。”黄益民揽着桑超英的肩膀。
“不,还是让我一个人扛吧。”桑超英甩掉黄益民的手臂。
两人像小孩子一样,你想和我玩,可是我不想你挨我。
林北笑着整理各种票据,把各种票据入账。在这期间门,黄益民最终从桑超英那里知道了两种假设给他们带来的收益,他腿当即软了,还是死死扒住桑超英,他才没有坐到地上。
黄益民大脑有些缺氧,他喊桑超英帮他掐人中,却没有得到桑超英回应,他看桑超英,看到了桑超英复杂的眼神,他狐疑顺着桑超英的视线往柜台上看,看到了一份合同,是北哥和永兴酒厂签的合同,白酒单价四毛,他低头掰手指头算,和沈图强后来给的采购价低了三毛三,即便他有点单“蠢”,但是他也知道即便北哥再厉害,也不能厉害到比沈图强多砍了将近一半的价格,毕竟沈图强在这条道上混了五六年,沈图强拿到的进价不能说最低,但也不会和北哥差的这么夸张。
桑超英推开黄益民,沉着脸离开。
黄益民拧眉喊:“北哥。”
“咋了?”林北疑惑抬头。
“沈图强给的收据可能不对,超英应该去找沈图强了。”黄益民蹲下来薅头发,“沈图强那么讲哥们义气,他咋可以骗我们呢?他骗我和你,我理解,因为我和你不是跟他一块儿长大的,不是他哥们,但是超英是啊,他咋连超英也骗呐!”
“我们既然走了这条路,必然遇到各色各样的人,不论他们欺辱我们,还是真诚带我们,我们不能为任何一个停下脚步,要一直往前走。”林北把各种差旅票据装入文件袋里,拿起合同,在合同上编写编号,按照合同编号记账,“市委有处理不要的档案柜吗?如果有,你尝试一下搞两个档案柜,用来存放合同和各类票据。”
黄益民还在想林北说的前半句话,还没想明白呢,林北又说了后半句话,后半句话简单,别说弄档案柜了,就算林北让他弄办公桌,他都能弄来。
国庆放两天假,市委没人,黄益民仰头,握紧拳头捶胸口:“我明天开拖拉机过去拉档案柜。”
“行。”林北把文件袋放入抽屉里,他锁上抽屉,一口气喝完豆浆,“我今晚在建设一路汽车站边上搞表彰大会,如果你有兴趣,你晚上喊超英看店,过去凑凑热闹。”
“好。”黄益民兴奋说。
林北拿走五星红旗,跑到站台乘坐公交车到淮大,他在淮大宿舍楼下看到了他的自行车,跨坐到自行车上拨铃铛。
林聪乖乖坐在凳子上,双手撑开毛线,手臂举酸了,他嘴唇绷直,淡淡的眉毛拉直,和手臂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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