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雨布,就去吃饭,饭后,林北骑车载桑超英到和平西路,把自行车放到工地上,他开拖拉机到泸州区桥上接货。
两人把货接回来,连夜把货卸到后院,又出去吃了一顿饭,他俩回到店里倒头就睡,林北睡到中午才起来,桑超英还在后院睡觉。
林北打一个哈欠开门,靠在门上睡觉的黄益民没了依靠,咕噜一下滚进店里。
林北……低头看脚下。
黄益民撑着地坐起来,双手环着双膝,仰头:“我早晨七点敲门,敲了十来分钟,没人理我,我就靠着门坐下。”
“我和桑超英凌晨四五点才睡觉。”林北把黄益民拽起来。
“印刷厂今天下午把货送过来,纸箱厂最迟大后天把货送过来。”黄益民注意到后院的光线十分暗,他靠近,脑袋上是一张巨大的雨布,黄益民回头,“北哥,你和超英弄得?”
“嗯。”林北出门,拐一个弯到了杂货店,“老板,借一根六米长的电线,再借两个灯泡,一圈黑胶带。”
陆江河反拿鸡毛掸子,敲了敲柜台:“不借。”
林北举手投降,快速说:“我赊账,把八个铁钩也记在账上,二十二号我找你拿自行车,我一块儿给你钱。”
“这倒是可以。”陆江河拿尺子量电线,拿剪刀截断电线,把电线放到柜台上,转身拿灯泡和胶带。
林北拿东西离开,回后院拉了一根电线到雨布下,在雨布底下安了两个灯泡。
林北叫醒了桑超英,三人出门吃饭。
饭后,三人守在店里等着印刷厂送货。大概下午三点钟,印刷厂员工刘知识骑三轮车来到舟山路,眼前有两个礼品店,一个新世纪礼品商店,一个新世界礼品商店,刘知识停车掏出送货单:“新世纪礼品商店,就是这家。”
他把送货单折起来装进兜里,骑车到新世纪礼品商店门口:“我是印刷厂员工,过来送货的。”
黄益民、桑超英轰隆一下窜出去:“这是我们的店。”
“你和隔壁礼品商店开在一起,我差点以为是一个店,差点把货送到那个店里了。”刘知识下了三轮车,把货单递给黄益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