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息了吗?”玉兰着急地问着,毕竟再等一会仆人的休息时间可就到了,同屋的张庆要回来睡觉了。
叫一个下人瞧见,府邸中的五姨太太在扒拉他的房间这件事情可不好。
王语如满头大汗,却依旧毫无所获。
她开始有些疲惫,坐到了一旁的火炕上,那木枕处有一块牛皮纸包着的物件。
王语如打开看了看,是一张伍元银票,和好几封信件。
那小包裹看着挺厚,但却只有单薄的一点钱,剩下的王语如仔细看来,发现那是许和清写给弟弟妹妹的家书。
这点可怜的钱财,使得王语如便更能确信,许和清不会是为了钱又一次出卖了王语如。
王语如仔细地阅读起来那封家书,点点滴滴都是许和清这位仁兄对于弟弟妹妹的叮嘱与期盼,这伍元银票也是他省吃俭用许久才攒下的。
可当王语如读到最后一封家书的时候,却觉得汗毛直立。
那上面写着‘我希望我还能活着见到你们,哥哥我是个罪人,娇娇,天天,你们要好好的。’
王语如的手微微颤抖,她轻轻抚摸上那纸张上凹凸不平却干了的水渍。
许和清为何会预料到他自己会死?王语如震惊地站起身。
“当初,载仪都对许和清说了什么?载仪有威胁他的弟弟妹妹吗?”王语如急忙地问道玉兰。
玉兰仔细回忆了许久“我记得大爷未曾说过什么狠话啊,虽然威胁人的时候嘴里死啊杀啊的,可许和清其实心里也清楚,大爷不至于蠢笨到不分青红皂白就杀了他,更何况大爷爱动手,不爱总说话,不过······”
王语如联想到那几日许和清总是鼻青脸肿却依旧没有任何大事,便知晓玉兰说的都是对的。
“不过什么?”
“不过,我留意,发现顺才倒是和他说了很多话,也是在最后一次大爷拿剑怼到他脖颈的时候,顺才在大爷走后同他好像说了不少话,那之后,许和清就逃跑了。你说,会不会是顺才说错了什么话,让许和清受到了惊吓啊?”玉兰又说道。
王语如听着这话,仔细思索着,又立刻站起身。
“可现在顺才跟着载仪去了宫中,我们又能怎么去询问啊?”王语如想到这叹了口气。
玉兰听到这话也无奈地叹了口气。
“走吧,再去别的地方看看。”王语如拉着玉兰的手就要往外面走。
却再刚出门时碰上一人。
王语如和对面那人都吓了一跳。
“五姨太。”那男子率先开口毕恭毕敬的行礼。
王语如看着那男子的衣着,便能得知这是府邸里的仆人,他来这里,必定就是那位与许和清同住的张庆。
“你是张庆?”王语如为了保险起见还是问了一嘴。
张庆一听到五姨太太叫自己的名字,顿时被吓得呲牙咧嘴。
“太太怎么知道我?我我我我·····小人没犯事啊。”他有些心虚地说着。
王语如挑挑眉“我也没说你犯事啊,你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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