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这里,她才安心。
谁知,载仪却更大胆地一把搂住了她的细腰“怕什么?你早晚是我光明正大的妻子。”
王语如拍了一下他的胸口“不知羞。”
王语如很少与人调情,一时之间没轻没重,一拳砸在了他的胸膛上。
载仪前些日子受了蛊毒的伤,被这么猛的一锤,都忍不住咳嗽几声。
王语如顿时吓了一跳,意识到自己使劲太大了,这下更加羞臊了,连忙双手快速安抚着刚刚被她锤过的胸口。
“没事吧?”王语如带着哭腔委屈地问道。
载仪没忍住浅笑,拉住她乱动的手“我不是纸糊的,打多少下都可以,今晚,我回家,你压着我打。”
王语如点点头,却又听到后半句瞪了他一眼“巧言令色,花言巧语。”
载仪忍着笑,不再逗她,在松开她的手临别时悄悄说着“别轻举妄动,我只希望你能平安,答应我。”
此时载仪的模样已经变得极为认真了,王语如盯着他认真的眼眸,点了点头。
载仪摸了摸她的头,便转身跟着李公公踏入了进宫的路。
眼看着载仪也被带走了,王语如的心就更加乱了。
王语如边和玉兰往回走边在仔细思索着这些日子的事情。
“语如姐,如今可该怎么办?”玉兰忧心忡忡地问道。
今日的天儿实在太冷了,王语如呼出一口气,就立刻变成雾气,想了许久,王语如才又一次缓缓开口。
“既然现在找不到许和清的尸体,那就先从他的行为做判断。”
“什么意思啊?语如姐。”玉兰问道。
“我记得那日你和我说过,我生病后,载仪就将此事怪罪给了许和清,几次三番地将他关入后院,让他说出真相,还对他用刑,可后来,推断出他不一定是杀人凶手后,载仪准备放过他,便将他关入后宅,这个时候,许和清若是不傻,也不该看不出来,他何必还要逃出府邸呢?逃出去后,又去了哪?”王语如准确地找出了问题所在。
玉兰愣了片刻,又问道“那现在该如何是好啊?”
王语如也仔细思索了一会,发现并无头绪。
今时不同往日,原先几人形成的探案小组今朝被拆散,最为核心有作用的人物都被扣押,只剩下她们几人,根本不能再随便出入衙内与大理寺。
王语如迎着寒冷的风雪走了许久,她揉了揉冻僵的手回头说道“先回家,就和当初我们探查张家的案子一样,从最简单的,受害人身边人入手吧。”
玉兰也如当初一般,望着王语如闪亮的眸子,点点头。
二人一同回到了襄王府,二人急匆匆就奔着后院而去。
此时天黑却没到下人休息的时间,王语如和玉兰才得以有机会潜入。
许和清是厨房的一个小主管,不用睡大多数仆人的大通铺火炕,可却还是有一个和他差不多资历的男人与其居住。
王语如翻箱倒柜地查找,就如当初在张家时一样,不过,此时她的身边却是少了许多人。
“语如姐,找到什么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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