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话,你懂吗?”襄亲王毫不留情地暴露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那个荡妇我根本不在乎,她就算跑出府邸我也不在乎,我在乎的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是我的,我要让他娶能够在今后帮助他的女人,而不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女人。”
说完,襄亲王大步走到王语如的面前,掐住她的脖子。
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我要杀了你,你这个妖言惑众心机颇深的妖怪,瞻之跟着你第一次忤逆我!他的亲生父亲!”襄亲王已然和疯了一般大喊着。
王语如此时满手血淋淋的,根本使不出力气掰开襄亲王的手。
而载仪和富察华萱见状立刻去拉扯开他。
可此时的襄亲王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根本拉不开。
眼看着王语如的脸色越来越白,襄亲王眼珠子就快要瞪出来一般。
王语如就要死了。
载仪心急如焚,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起身,将那把剑拿了过去。
用力一挥。
顿时又一道血腥味四溅开来。
襄亲王此时彻底松手,他回头望着自己臂膀上的一条刀口。
又看了看微微愣住的载仪,他大笑。
“你真的肯为了一个女人,就如此对我,你·····”
富察华萱在这边不断拍着王语如的后背,让她能够喘过气来。
“没事吧?”富察华萱着急地问着。
王语如此时面色涨红,却也能够呼吸,嗓子微微干涩,她沙哑地说出话来“没事。”
“王爷,您怎知我就不能给予他帮助?”
这是这场纷争中,王语如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襄亲王喘着粗气看向王语如。
“你说什么?”他不可置信地看向王语如。
“我说,我不是妖言惑众的妖女,我也不是荡妇,我是真心与载仪相爱,我不会让他为了我而舍弃什么,甚至,我还可以帮助他,我不会比任何人差。”王语如沙哑的声音太干涩了,却依旧不卑不亢。
“你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你能做什么?身世可怜的孤儿罢了,连娘都没有。”襄亲王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
载仪听见这话起身有些生气想要与其辩驳。
却被王语如轻轻拉住手腕。
“王爷,您所说的很多话我都不喜欢,但我觉得有一句话我赞同,当我们站在权力的顶端时再去与其对话才算够格。”
“我也是这样的想法,我和载仪之间的情感深厚,你即使再过多阻拦,我们也不会分离,反而因为你赐予的磨难,我们更加惺惺相惜,所以,为何不让我们向你用实际行动证明,我们没有撒谎。”
“我知道您所在意的是这个国家,载仪虽不是皇帝,却也是最高权力的掌握者之一,你希望他能够带领这个国家好,但您也该清楚,国家好,不代表满洲贵族会好?你既要又要,只是什么都没有,就像如今一般使得载仪失去大半军队,所以,我奉劝您,将决定权撒手给载仪,他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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