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惩罚。
站在一旁的王语如只觉得他这人有时候特立独行目光宽阔又清醒,像是这个时代的先行者,可有的时候,却也觉得他实在可气,愚孝、愚忠又执拗。
襄亲王一刀砍下来,狠狠地落在了载仪的左肩膀上。
顿时载仪那厚厚的雪狐大氅就一片通红,冰天雪地里,血腥味四处弥漫。
王语如实在忍不住了,载仪虽愚孝,可他若不是遇见了自己,那么他将会是永远忠诚于父亲的孝顺儿子,想到这,王语如连忙跪在了他的身旁。
接着用手握住刀刃,让它远离载仪的肩膀。
这样愚蠢又着急的行为很快就让雪间的血腥味更大幅度地弥漫,她的手上仅是血。
载仪见状立刻起身夺过来襄亲王手中的剑,他不能再眼睁睁看着王语如受伤。
看到她那样子,要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而在抢夺襄亲王手中的剑时,难免用了大力气,襄亲王被推倒在地上。
他就这样大笑。
接着他眼眶通红地看着二人。
大声嘶吼“杀了我啊!载仪,杀了我吧!这样你就能与这个荡妇长相守了,是吗?”
说完,他还不断扭动本就不好的身体,努力将自己的脖子凑近刀刃。
只差一点,那把无比锋利的刀刃就要划破他的脖子。
“王爷!”一道熟悉的女声制止了襄亲王。
回头望去,是富察华萱。
她连忙走来,一把拉过来襄亲王。
“你这是做什么呢?”富察华萱大声问道。
襄亲王对此只是大笑“为了让你们一个个得偿所愿啊!我死了,你们就都能够获得自己想要的了,怎么了?这也算错误吗?”
富察华萱与他成亲快要三十年了,他在她的心中一直是温文尔雅又冷淡疏离的掌权者形象,可却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载仪,这是怎么回·····”富察华萱还想多问,却抬头看见载仪小心翼翼为她包扎的模样。
又不小心看到了她手上的戒指,顿时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
“王爷,我早就和你说过,她本就不是你的女人,不怪革命者说,我们皇室的一切,遵循的纲常伦理就是糟粕,王语如本就是一个十八岁云英未嫁的丫头,是我们自私,将她拉入局,如今你的身体更是无暇娶妻,你又为何将她永远的囚禁在你的身边?”
富察华萱还在苦心地劝慰。
可迎接她的,是襄亲王的一记狠狠的耳光。
‘啪’的一声,在场的人都傻了。
富察华萱身份尊贵,即使嫁到襄亲王府这么多年来,也因为雄厚的嫁妆而被呵护,这还是平生以来,第一次被这样对待。
这个人,还是与自己相濡以沫三十年的丈夫,她有些不可置信。
“你懂什么?无知的妇人,天天嘴里渴望着自由,渴望着平等,你们配吗?是那群革命者给你们洗了脑袋,让你们跟着人云亦云就忘记自己是谁了吗?当你们真正站在权力的顶峰时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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