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越觉得有些可怕,她总觉得这事情比以往的经历都要更加难以捉摸。
思至极,载仪却将温暖的大手盖在了她冰冷的小手之上。
“别担心了,不会有事。”载仪又一次轻声安慰她。
她想,只要是载仪在她的身边,便总能带给他心安,不管这事情是天大的难事,但只要和载仪在一起,二人总是能迎刃而解。
想到这,王语如又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她知道,自己从此以后也会与他相伴了,王语如开心地笑了笑,冲着载仪点点头。
二人不再多说,准备用膳。
却不巧在半路遇到一位不速之客。
是襄亲王。
他就站在假山的一处,堵在了王语如和载仪的必经之路。
他背着手,回头重重地咳嗽了一声,他当今音容相貌要比前些日子见时更加憔悴。
王语如还和载仪亲昵的挽着胳膊,看到襄亲王,王语如下意识的想要松开。
却被载仪按住了。
“阿玛。”载仪率先问好。
襄亲王见到了二人的小动作,他没有说话,而是径直的走到了二人的面前。
突然他从身后抽出一把长刃来。
王语如顿时被吓了一跳。
可紧接着襄亲王只是将那长刃向着地上一摔。
‘哐啷啷——’锋利的剑身摔出声响。
“自古父为尊,你却大逆不道,有违人伦我,忤逆父长,与父的玩物丧志,色令至昏,既如此,我不再配做你的父亲,我无言面对祖宗,你了我吧,弑父之后,你就是新一任襄亲王。”
襄亲王这话一出,载仪顿时跪下身子。
王语如想要跪下,却被身下的载仪轻轻拉住,将她拉向一旁小声说道“与你无关,好好待着。”
王语如的身体才刚刚好,哪里受得了这天寒地冻的跪拜?载仪不舍得。
“阿玛,我不会弑父。”载仪不卑不亢地说着。
这话惹得了襄亲王的一声冷笑。
“若你不愿弑父,说明你还存在一丝良知,那就把那个身旁的祸水杀掉,我尚可原谅你曾经的错误。”
说完,襄亲王还不忘用那阴狠的眼神看向王语如。
“恕难从命,阿玛,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我从不觉得王语如会是你的女人,就算她真的委身于你,我也不会因此而放弃她,因为我爱她,年关过后,我会带她回老家,给她一个新的身份,祭祖叩拜,成为我爱新觉罗·载仪的妻子,请阿玛高抬贵手,成全我们二人。”
载仪的话铿锵有力,字字珠玑。
可一旁的襄亲王此时眉头上的青筋直凸,他沉重地呼吸着。
“我今日,我今日·····就要杀了你这个逆子!”襄亲王大怒,拿起了地上的剑就要劈向载仪。
载仪还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他早就对父权制下的惩罚默然承受,听从父亲的话与教导是这个时代的戒规,他也不愿意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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