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我就去,我怕让王语如知道,她该担心了。”
汪人中对此无言,只得点点头。
而一直在二人身后等着的李易安跟上了载仪。
他不解地问道“他说的那留有一半在语如身体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觉得有些蹊跷?”
载仪倒没想到李易安会上来追问,顿时有些木讷住。
“汪神医你还不信任吗?他不过是·····让我用了些方法,将她体内的蛊毒转移了一半。”载仪头一次回答别人的问题语气是带着慌张之意。
李易安更加狐疑“这么玄乎?怎么听着倒像是话本里修仙之人转移渡气,你就别诓骗我了。”
载仪向前走着,突然停下回头看了他一眼。
“你别管了,语如她没事了。”
李易安见着载仪离去的背影,见他不知嘟囔了些什么就走了。
李易安虽觉得莫名其妙,但也还是跟了进去见到王语如坐在那里容光焕发又精神抖擞,也知道载仪没有骗自己。
于是也没有多说什么。
王语如的大病痊愈,自是免不了一番庆祝的,可这些日子的王语如一直没出过门,怕她身子还虚弱再感染风寒。
于是一行人准备在襄王府的后院庆祝。
可几人还没等吃安生,王语如突然就觉得心口一阵绞痛。
载仪自是也有反应,甚至要比王语如的反应还要强烈不少,不过载仪忍耐住了,他握紧了手中的筷子。
这还是载仪第一次能够切身体会到前几日王语如一半的疼痛,他此时不是因自己绞痛而难耐,而是心疼王语如。
他的额间不断流汗,却还不忘伸出手去替王语如擦汗,不敢叫旁人看出他的难受。
“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好了吗?怎么会突然又犯病了?”程蝶馨着急地嚷嚷着。
李易安也起身想要叫汪人中回来。
“水!水!”王语如从喉咙里干巴巴地挤出这样两句话。
载玄和玉兰二人顿时默契地起身连忙跑到后院争先恐后地去打水。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语如就快要再次晕过去,她看见载仪此时也白了嘴唇,咬紧牙关。
二人仿佛昨晚之后,融进了同一血脉之中,那永不分离的痛感,刻苦铭心。
终于,那心口的绞痛随着一声叹息,也逐渐平缓了许多。
此时,玉兰和载玄打了两大盆水,颇有些滑稽地跑来。
王语如喝了一大口水,终于平缓了绞痛。
载仪却还是有些疼痛,他一人坐在了一旁。
“我这是怎么了?前些日子地疼痛都是会循序渐进不会突然地疼痛,今日不仅突然甚至还如此结束地也如此快,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王语如说道。
就在王语如刚说完,顺才就从外面跑了进来。
见顺才如此惊慌,众人都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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