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此时的外头,刮起的暴风雪,那时正极其猛烈。
即将临末的冬季,几乎总是以不祥的风雪结束。风雪摧残,蹂躏地面上的一切,在低地上积起雪堆,从山上舔去最后的草茎。尘土,像玻璃屑一样坚硬,随着风雪旋卷。
低矮的房子在风的压力下倾斜、呻吟。一切都弯折、蜷缩、颤抖、惨厉地、多音地呼啸着。
即使在温暖的屋内,却听见这声,让人觉得浑身一颤。
床上的少女紧紧皱着眉头,王语如的气息平稳,可就是醒不来,她仿佛做了一场光怪陆离的美梦,却冲破不了这牢笼······
她的小拇指不受控制的抽搐着,似乎在另一个世界,她正在殊死搏杀······
玉兰此时恰好打了盆水,准备进屋给王语如擦拭身体,看到载仪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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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声,幽暗的柴房门被打开,被捆的许和清睁开眼睛。
门外的光刺痛了一直处在黑暗中的双眼,他看着来者,是载仪和顺才。
许和清此时被五花大绑的,他勉强直起身子,看向二人。
“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载仪冷漠的声音响起。
“我说过了,我不知道,巧月找过我,她要与我合作,我断然拒绝了,走前还对我说了一番奇怪的话,我根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许和清真挚的说着。
载仪不是莽夫,他知道就算这件事和许和清有关,却也不是他主导。
他现在好恨自己,恨自己千万次的告诫自己保护好她,却为她留下了最大的隐患。
可是,这并不代表载仪如今完全信了他的话。
他蹲下身子,一把将许和清薅了过来,二人的脸靠得很近,彼此的呼吸交错。
“我不杀你,是因为王语如,可这并不代表我不怀疑你与痛恨你,我现在······想要杀了所有与这件事情相关的人,我没有再容错的机会了!”
载仪的眼睛瞪大很大瞠目怒视着他,眼里的血丝如一同正在发怒的猛兽,顺才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载仪。
他好似疯癫了一般,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载仪说得的确没错,此次事件,他想要杀了所有与威胁王语如生命的人,不然,王语如便不能安生。
许和清此时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他没有害怕此时更有些许从容了。
他面对这样的载仪无奈的笑了“杀了我吧,就当为我上次的背叛偿命好了,但我也告诉你,除了那日盛宴的事情外,我从未背叛过语如。”
面对这样的话,载仪愣了愣,接着笑了。
“你······在试探我?你以为我不敢杀你?”载仪的眼神和语气仿佛在看一个垃圾一样轻蔑。
他拔出腰间的剑,剑鸣一声,剑光寒冽,晃到了许和清的眼。
锋利的剑刃又如上午一般抵在了他的脖颈处,不过这次,能明显的感觉到,载仪起了杀心。
载仪的剑缓缓向下,戳在了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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