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了?”柳风蕤轻轻说着。
柳风蕤不愧是行军打仗的能手,他身高八尺练就一身腱子肉,整个人人高马大,威风凛凛,但对熟人说起话来却又是温柔至极。
柳若霜冲着柳风蕤笑眯眯的说道“大哥,你这几日在忙什么啊?我怎么都见不着你?你好不容易从边疆回来,我都想死你了。”
柳若霜像往常一样撒着娇,柳风蕤却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眼眶。
“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帮隆裕太后整编了不少事情,今日我还听到瞻之兄弟有难了,我这一下子,上了火,嘴里起了好几个泡。”柳风蕤说着。
柳若霜听着这话倒是瞪大了眼睛,拉长身子看向柳风蕤。
“哥哥,你说的载仪有难?这是怎么一回事?”柳若霜急急忙忙问道。
“哎,这几日整编的军队,都是现代化精锐和大清那些老兵还不一样,你以为从哪来来的啊?还不是从瞻之的手中要去的,我还没来得及去看瞻之,我就听到那头来信,瞻之家里又出事了,正在召集各路名医呢,你说说今年这襄王府是怎么了?得罪了什么不成?死的死散的散,可真是心疼我这兄弟。”柳风蕤慢慢说着。
柳若霜却心口不断地怦怦直跳,因为她知道这些事情和她有关。
她捏住了帕子但看了看哥哥的脸色,她知道,柳风蕤现在还不知道这些事情,于是她又扬起笑容,拉着柳风蕤的手笑着说道。
“我的好哥哥,我昨日用了你的名头约了瞻之哥哥出来吃酒,你不会生气吧?”
柳风蕤一听这话瞪大了眼,回头看向柳若霜。
“你这是办的什么事啊?你知不知瞻之最近有多忙啊,你这鬼丫头,你仗着我和父亲与襄王府的这点恩情就瞎搞,我真是该收拾收拾你了。”柳风蕤一副很生气的模样。
但柳若霜心里清楚,柳风蕤宠爱她,这话不过是说说而已,不会动手。
柳若霜此时见大哥不再看向自己,她偷偷长舒一口气。
她自是知道最近载仪很艰难,但她又安慰自己,等到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她就能够好好的爱载仪了,想到这,柳若霜又摸了摸从载仪腰间偷来的猫咪金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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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神医,怎么样了?”载仪站在一旁有些急迫地问道。
汪人中继续施针,接着用眼神看向自己的小女儿汪月华,示意她扒开王语如的眼皮。
汪人中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接着示意汪月华放手。
汪人中站起身,轻轻说道“她中的是情蛊。”
载仪不懂这些,想要继续问,汪人中就开口了。
“王小姐,如今气息还在,死不了,可是下毒之人何其狠毒,下了这样一种生不如死的蛊毒,这情蛊还与寻常的不同。”
听着汪人中的话,载仪情绪更加复杂,他连忙问道。
“究竟有何不同?”
汪人中摇摇头,看了载仪一眼“毒已入体,怎么看得出来?这还要等王小姐清醒了,根据她的情况我才能做出判断,我曾在东南深入研究过,应该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