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在许多中国人还不知道股票,工厂的时候,他创立了纱厂。
而随着他的知识学习和经验他成功创立并做大了工厂。
虽然他鲜少说这些,却也人人有数,前些年李易安已经拥有了多家企业,北京城开了昌荣字号。
程蝶馨如今被昌荣捧起来,势不可挡,自然程蝶馨自己也很争气,她的戏冠绝京城,如今她的门票,一票难求。
也正是这样,程蝶馨如今根本没有多少休息的时间。
载仪对此事也有所了解,王语如和程蝶馨是最好的朋友,她知道这些必然会很开心。
想到这,载仪点点头。
“等会回去我问问她。”
思绪被拉回,载仪此时也走入了大门,回到了襄亲王府。
可一进门,却发现有些异常,额娘的丫鬟在四处乱跑,有的在他进门后又立刻跑出府邸。
载仪有些不解,他正走着。
突然被一个人撞到了胸膛,他低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玉兰。
玉兰愁眉苦脸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载仪见到这样的玉兰,只觉得有些不妙。
他没等开口,就听玉兰开口“大爷,你快去看看语如姐,她······她。”
玉兰说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但载仪几乎能从她的话语中听出来不对劲。
王语如遇到危险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载仪立马问道“她在哪?”
“在她自己的院子里。”
这是载仪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接着她立马飞奔跑到了王语如的院子。
此时王语如的院子里乱作一团,而富察华萱此时也站在院子里急得一直冒汗。
见到自己的儿子回来了,富察华萱连忙跑到载仪的身旁。
“额娘,她怎么样了?她到底怎么了?”载仪气喘吁吁的问着。
“今日早晨她来找我请安,原本早上还好,回去了也不知怎么了,我就从院子里听到信儿,玉兰来说,王语如晕过去了,让我请医生,我一听这话,顿时跑了过来,也就在刚刚,大夫说,语如,是中毒了,现在正在施针。”
载仪听见这话,顿时冲进了屋子。
此时,王语如正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
载仪只觉得心口绞痛不止,一种即将失去自己最为重要的东西的感觉席卷而来,他大幅度的喘着气。
此时的王语如,面色惨白如纸,藕白色的手腕被扎满了针灸。
载仪实在忍不住了,他推开人群,蹲下身子,蹲在王语如的面前。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好她,为什么,自己连这样最基本的都给不了她?
一瞬间,各种情绪涌上心头,载仪只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蠢笨之人,连心爱之人都守护不了,他究竟有什么用?
“她怎么样了?”忍着心口的绞痛,载仪问道身旁的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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