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拉起她的手。
“他伤到你了?”载仪语气有些着急,自己平日里万般疼爱的女孩,宁愿自己刺伤剐肉都不愿意她受伤的女孩,如今手背上长长一条醒目的划痕,让载仪有些无端的气恼与心疼。
王语如这时也才转过手来,看见了自己手背上的划痕。
“刚刚和他撕扯了半天,才逃出来,被划伤倒也不算稀奇。”王语如没所谓的说着。
可载仪此时却拧紧了眉头“你与他来这里做什么?你知不知樊楼这个地方并不是什么雅地,三六九流的人多得是,你知道谁会不会害你?许和清脑袋不清醒,你也傻了不成?”
载仪此时害怕极了,若不是今日他耐着性子,跟着柳若霜来了,不然,王语如必定会出事。
他疏远王语如不敢和她倾诉自己的心声就是因为自己害怕她被动一分一毫,所以才会远离她。
可即使是藏着自己的爱意,也依旧不能保护好她,这让他更加失落与无奈。
载仪的语气是典型的说教,他愤怒与不满的情绪此时都倾泻出来。
王语如极少见到真的动怒时候的载仪,平日里,对于她的小打小闹,载仪都是一笑而过,鲜少有这样的时刻。
王语如起初有些懵,可很快她也变得委屈和忿忿不平,明明她也不是故意的,更何况她本就是因为在载仪那里吃了鳖才被许和清好心发现,带来吃酒。
于是她没再收住性子,也抬起头嚷嚷着“我来这里与你何干?许和清是我年少时的朋友,在这京城是唯一能与我惺惺相惜的人了,我心情不好吃顿酒有错吗?你为何不问问我为什么心情不好?还有,你说这是下九流的,你怎么来了?你又是带着哪个女伴而来的?”
载仪没料到王语如会如此反驳,听着王语如的话,竟反驳不出半句话来。
只得无奈的看向王语如。
这是王语如和载仪认识以来最严重最激烈的一场吵架,平日里,载仪对王语如诸多纵然,可这次却是触碰到了载仪脆弱的底线。
王语如此时气愤极了,说完话,胸膛还在不断起起伏伏。
而载仪站在一旁,看着这样的王语如,她的眼眶因为争吵有些微微湿润,目光却是不自在的看向一旁却也不失倔强。
一瞬间,载仪看着这样的她逐渐消了气,他无时无刻不想要去好好拥抱她。
可他却是最不可能的那一个人。
载仪转过身,也意识到自己今天实在有些过激了。
他想,他不该如此指责王语如,她当时必定心急极了,而她和许和清喝酒,也不过是受到这个混小子的蛊惑,毕竟王语如一向不懂得拒绝别人好意。
想到这,载仪的目光有些埋怨的看向倒着的许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