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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樊楼这样的地方,有些事情算不了什么,人们宁愿袖手旁观也不敢乱出手,以免惹恼了自己不该得罪的人。
王语如此时的境况非常痛苦,她几乎什么也做不了。
她想,樊楼离安哥的府邸较近,现在只能跑去找李易安了。
王语如想到这,立马脚下生风,非一般的要跑出去。
她强硬的挤下楼,飞快的跑着,希望自己能够快一点,她害怕许和清出事。
就在她匆匆忙忙的挤下楼时,不知是谁绊了她一脚,顿时,王语如只觉得身体失去重心,根本不能平衡,眼看着就要摔倒。
突然,她被人拦腰抱住,她紧紧的贴在对方身上,感受着他坚实的肌肉撑起,彼此传递着温暖。
王语如缓缓睁开眼睛,果然是载仪。
她还未睁开眼眸时,便心里一直默念,希望载仪能来。
她想不到自己已然在不知不觉中,最想要深深依靠的不再是自己,更是载仪。
她缓缓从载仪的身上下来,连忙站起身。
因为她此时也清醒了,自己不该和载仪有太多越矩的行为,于是连忙闪开。
对于身上少女突如其来的起身,让载仪也不自觉地愣了一下。
但很快载仪也平静下来,看向王语如。
王语如却等不及了,她要先去找人,再和载仪解释发生了什么。
王语如转身就又要走,突然被载仪拉住了手腕。
“我刚刚看见你和许和清了。”载仪淡淡的说着。
王语如听着他的话,想到了刚刚和许和清的窘态,也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的就想要和载仪解释。
“你别误会,清哥哥他是中毒了,我快急死了,哎呀·······”王语如越是着急发现自己越是说不明白话来。
载仪面对她的回答先是一愣,接着像是想到什么,有些忍不住抬起嘴角。
他看着少女着急的神色,打断了她的话语。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从一开始便相信你,我的意思是,我知道许和清发生了什么,我刚刚在上面都看见了,我这有解药,我也吩咐顺才去找大夫,你别急。”
王语如听着载仪的话,突然只觉得心中一股暖意,原来,载仪总是会无条件的相信她。
他总是令人心安的存在,王语如和他没有多说,立马返回了楼上。
一进去,载仪就凭借着习武行军多年的本领,三下五除二的就将许和清按住了。
许和清是个文质彬彬的人,被载仪俺在腿下,接着被载仪强行灌入了解药。
喝下解药后,许和清晕了过去。
载仪和王语如都不由得长舒一口气。
王语如连忙坐下,平复了自己不安宁的心神,长叹了一口气。
载仪微微瞥了一眼,见王语如拍动胸口的手有一处明显的抓痕。
载仪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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