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留在京城里,便还好,若是离京远去,几人注定很难再次相遇了吧。
她叹了口气,又望向月光,她缓缓开口“中国人刻在骨子里的就是团圆,就让我安心过个好年,之后再离去吧。”
伯纳德听后点点头“我还从来没有过过中国年,我陪你一起,可以吗?”
王语如眯起眼睛笑了笑,说着有些蹩脚的英文“ofurse”(当然)
伯纳德绅士的回应她的笑,手却在自己胸口的口袋里,摩挲了两下那戒指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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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伯纳德后,王语如便想回自己的院子,毕竟时辰不早了,前几日的疲惫让她几乎没睡过几场安稳的觉。
可在路过载仪的院子时,王语如看见顺才匆匆地从院子里出来,端着一盆血水,顿时让王语如驻足在那。
她连忙拉过来顺才“这是怎么了?载仪他怎么出血了?”
“大爷从王爷院子里出来后,就一直生气,他夜里耍了好几套剑法,因为心思不宁,划上了手,而恰好此时腿部那块要长出来的肉因为他的剧烈运动,此时被撕裂,又大量出血了。”
顺才描述得很全面,听得王语如眉头紧皱。
“他怎么突然这么小孩子脾气,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他到底在干什么?”王语如此时着急坏了,光是听着顺才的描述,她就跟着心疼。
“听说,是王爷非逼着大爷,求取柳小姐的事情,让他动怒了,姨娘,您要不要进去看看?”顺才说到后面,故意抬起眼眸,暗示地看向她。
王语如没读懂这层含义,但她自然是要赶紧去看看他,毕竟他的伤还是为了她而受的呢。
王语如点点头“你快去换水请大夫吧,我进去看看。”
顺才一听这话,立马端着盆跑了。
王语如也连忙提着凤尾裙跑进院子里,奔向载仪的房间。
进去时,载仪正坐在床沿处处理自己的伤口,他此时微微裸露身躯,不似上次,这次的灯光较多,王语如看的更清晰。
王语如有些犹豫,此时要不要走进去。
这时,不远处传来载仪的低沉的一声叹气。
王语如便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她想,自己都在想什么呢?载仪可是为了她受伤,更何况,载仪向来有分寸。
于是,王语如便又慢慢的走了进去。
此时的载仪刚刚包扎好大腿处的伤疤,一只修长的大手提着包扎白布,白布的另一头用嘴叼着,他用力紧紧一勒。
他一声不吭,可王语如清晰的看见他额头上清晰可见的汗珠。
王语如知道他这是自己一只手受伤了包扎不便,王语如便连忙跑到跟前“别使狠劲儿了,也不嫌疼。”
王语如这句话带着些心疼和娇嗔的语气,载仪此时也缓缓抬头,看向王语如。
王语如蹲下身子,接过来他的白布,微微解开他狠狠包扎的白布,将它松开些。
王语如抬头,看着一颗汗珠沿着他坚实的腹肌缓缓流下,他的腹肌此时也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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