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他迈着长腿缓缓走近,但又不会到让王语如觉得压迫和显眼的位置,他抱着臂膀,认真地看着少女。
而载仪身旁同样抱着有意思的目光看着王语如的还要这张府的大公子张保安,他此时的眼角更加泛红,漂亮的眼眸在充血,这在他白皙如羊脂玉般的脸颊上是如此显眼。
他勾着嘴角也在一寸不让地直勾勾盯着王语如。
屋内乱作一团的景象却没有主人家主持,全是她这个外人来处理,她身上透露出的气质好似在昭示,她天生就该是大局的掌控与处理人。
“那么你呢?”王语如指着那小厮问道。
“是孟姨娘亲自请我来吃酒,我没有逃跑,你可不要血口喷人,还有,我要官差大人审我,你算哪门子来的小娘们?”
这个叫有为的小厮长得黑壮粗实,一身黑乎乎的腱子肉在那里不服气地嚷嚷着,说着还要凑近王语如,一副穷凶极恶的做派。
王语如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块头盖得眼前一片漆黑,她刚要开口,身旁一直站着的载仪不知何时走到了王语如的身前。
载仪身高八尺虽形貌偏俊丽温润但也有着一副壮实的身躯,他目光透露些不耐烦的躁意,嘴角却挂着疏离的冷笑。
他用手推搡了一下那逼近王语如的小厮有为,虽看不出来他多用劲但那精壮的男子被推得一踉跄。
见那小厮被推,王语如才回过头望向了载仪。
载仪的目光与她短暂地对视了一秒,他就匆忙移开。
小厮有为依旧不服气,他刚要张嘴质问这男人又是哪里冒出来的,载仪就将西装口袋里的令牌拿了出来。
“不知直隶总督有没有权力调查你?”载仪手里那金色令牌在这有些昏暗的屋内却异常夺人目光的耀眼。
载仪轻飘飘的一句话顿时打断了有为憋在心里的脏话,顿时瞪大双眼,低下了头吓得不敢多说。
“所以,她问你什么,你回答就是了,明白?”载仪冷冷的说道。
有为忙不迭地点头“是是是。”
王语如见到这所谓绝对的权力面前,能够为她摆平这一切后,她感到欣喜却又甚觉羞耻,她想,她还是没有成长到足够强大到背后不需要任何人的撑腰。
可王语如依旧还是很感激载仪的又一次出手相助,她在众人不察觉之间,对载仪笑了笑。
载仪看后愣了一愣,轻咳一声,便又恢复高傲的眼神盯着有为。
“所以,你和孟姨娘是来讨论何事啊?”
有为听后转了转小眼睛,磕磕巴巴说道“不过是些家长里短的话罢了,也没说什么。”
听着这车轱辘话,王语如说道“你一个大男人来到姨娘的屋子里,能说些什么?我还真是想听一听。”
有为磕磕巴巴的在那也听不清说了些什么话,王语如却一直盯着他的腰间。
王语如没理睬有为叽里呱啦说了什么,她镇定地走过去,她摸了摸有为腰间的布衣,手指拿回来时沾染了不少颗粒与粉尘交杂的东西。
王语如将那根手指凑到鼻子,闻了闻“这是什么?你是自己说还是去衙门里说?”
有为见此立马慌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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