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判断,不过我看他们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我,若是来杀安哥,不会一部分人去跟安哥周旋又一部分人来找我们几个女子。”
王语如说的的确没错,载仪没有亲眼目睹,但他赶来时,的确看见周旋在李易安身边的人并不算多,他们一个接一个的去和李易安打,就是送死,这样的行为,更像是在拖延时间。
可凶手究竟是谁要杀王语如呢?
王语如在一旁也沉思了片刻,她想来,这事必定是和张府的案子有关,不过冲着她来,究竟是她身上有什么值得这般痛下杀手?
王语如还在这边推理这件事的因果,思路却被载仪的声音打断“许是姨娘你为人行事遭人记恨。”
载仪此时勾着嘴唇,带着些不羁的坏笑,王语如冷哼一声,狠狠挖了他一眼,不想理他。
他们二人但凡闲下来都要嘲弄对方几句,真是够幼稚。
可不得不说,载仪这话倒也将刚刚那紧张焦虑的氛围给打破了。
此时载仪也缓缓站起身,离开了王语如的床铺,回眸正经又严肃的说道“今晚不要想太多,好好睡吧,明日我们继续赶路。”
王语如也的确很疲惫了,她刚刚被载仪那句话打断了思路正好,因为在如今的困境下,她根本什么都做不了也什么都不知道,与其每日都活在揣揣不安之中,不如走一步看一步。
她想,既然老天让她得知了自己的危险处境,又没让她轻易而死,那必然有她的使命,以后她要日日警惕早晚将那人揪出来。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王语如趁着载仪没有迎着月光走出去时,叫住了他“安哥他们呢?”
“他们该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的,你若实在担心,便别跟我去了,回去看望吧。”载仪站在月光的沐浴下,神色又恢复了冷淡,浅浅说着。
王语如连忙摇头,拉上被褥作势就要睡觉。
王语如心想,在载仪面前怎么一提李易安就如此凶神恶煞?果然是政敌,看来得尊重载仪,不能多提。
见少女那副模样,载仪嘴角勾起了弧度,转身离去了。
······
第二日,载仪和王语如便和周婶告别之后就要上路了。
周婶作昨夜听说王语如爱吃自己做的果脯蜜饯,今日便包了一大包塞给了王语如。
王语如开心的不得了,和周婶难舍难分的告别后,就骑着周婶的马匹向前出发了。
王语如会自己骑马,她自幼在旗营时,骑射本领就总是拔得头筹,长大了额娘也未曾让她放弃练习骑马。
可周婶家只有一匹马,于是她只能和载仪同骑一匹马。
载仪虽然嘴上毒蛇无耻又讨厌,但行为上还是很守礼节的。
载仪只是用着一只手的小臂挡住她的腰部,而二人坐的也不算近。
说到底,王语如也是他名义上得小妈,二人同骑一匹马已经是大逆不道了,更何况又有过多得身体接触呢?
即使二人时常相处时总是忘了这一点,但载仪却是在大是大非上绝对守礼节的人。
二人就这样一路快马加鞭得行驶到了离京城不算远的景州,这地方虽离京城很近,可确是个不靠海不临岸的地方,所以发展的并没有如那些通商口岸变化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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