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如顿时后背一凉,连忙讪笑道“我们······我们不是家人吗?还有,叫人知道你姓爱新觉罗有什么好处,做人要低调的嘛。”
“你倒是会狡辩,犟嘴倒是聪明起来了。”面对王语如这副突然端起长辈架子的模样,载仪倒也没生气。
载仪只是一脸嫌弃的说着,边说着载仪将手中那杯瓷碗放到了王语如的手中。
看着这碗黑乎乎的中药,王语如能料到,这药必定苦极了。
望着这不断晃荡的汤药,汤药上映衬的是王语如犹豫万分的脸,她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抬起头仰望着载仪道“能不能不吃啊,我觉得我已经不热了。”
“笨蛋都是像你这样,得到一点好处就得意忘形,你这样好了伤疤忘了疼,等到明日出发后,你若是再生病,我就将你扔到半路上,再也不管你。”载仪严厉的说着。
明灭不定的灯光下照射在载仪这张棱角分明,眉弓深邃的脸庞上,那一瞬间王语如觉得二人的身份早已调转,仿佛他才是她的长辈。
虽然载仪说着狠话,但王语如却在心里默默念叨着,你才舍不得呢。
但王语如没有说出口,她瘪瘪嘴,冷哼一声,不服气的看向载仪。
王语如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作势要将这苦涩的汤药一饮而尽,有道是,长痛不如短痛。
王语如捏着鼻子硬是把汤药都灌入了口中,载仪则一直站在一旁盯着王语如,看着王语如那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竟也没忍住浅笑出声。
王语如终于将这苦涩的汤药咽下,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仿佛被苦涩包围住了,嘴里只剩下一种味道,王语如闭上了眼睛,张开嘴,伸出舌头,大口地喘气。
突然,王语如觉得舌尖被压住,软湿的唇瓣上贴上来一只冰凉的手。
王语如缓缓张开眼睛,发现刚刚站在一旁的载仪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床前,而自己的嘴里此时竟然含着一颗蜜饯。
王语如咀嚼了起来,是酸甜的,也不知是用什么做的,很好吃。
她想,这是她第一次在有意识的情况下,离载仪这般近,王语如甚至能看到他手臂上的青筋,和滑动的喉结,许是因为他的衣服早就湿透了,所以此时的载仪穿着的并不算得体。
王语如清晰可见的见着他结实的胸膛就在自己的眼前。
王语如顿时有些慌张,羞红了脸,连嘴里的咀嚼也停止了,她晶亮的眼睛就这样有些呆愣的望着载仪。
“怎么了?”载仪低沉的嗓音突然响起。
顿时让王语如的神情变得清醒,连忙扯开话题问道“这是什么?很好吃,你也吃一个吧。”
“这是周婶做的蜜饯,我不吃甜食,都留给你吧。”载仪淡淡的说着便把手中的蜜饯都塞给了王语如。
王语如摸着手里这一堆满满登登的蜜饯,便又突然忘记了自己刚刚看走神的尴尬时刻了。
良久,而坐在一旁的载仪见着身旁的少女吃的开心,将那蜜饯吃了大半了,他想,再这样吃下去,牙可就坏了。
于是他出声打断王语如问道“还没问你,你近来可有结仇?你今日说,那伙人似乎是来杀你的?证据呢?”
王语如听到这话,也敛起了神情,坐直了身子也严肃的说了起来“我不知,若是结仇也是在襄亲王府,我没有足够的证据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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