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厚衣服早就在刚刚被撕扯坏了,如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衣服,因为撕扯还是有些露的,载仪的衣着布料也不算厚实。
王语如扭动的时候,二人的肌肤只是隔着不算厚实的布料,肉体的炙热感清晰地传来,二人的体温在这寒冷的路上是彼此唯一的依赖。
这般王语如竟然感到一瞬间有些温暖,可她还在气头上,只管着怎么挣脱。
全然没注意到,身后的载仪从喉间小声的闷哼一声‘嗯’。
而此时载仪也终于伸出大手,死死地抓住王语如雪莲般的胳膊,压抑着声音道“再乱动,给你丢回去喂狼。”
王语如此时眼睛依旧看着载仪,载仪的眼里似乎在翻涌些什么,他的喉结微微滑动。
在二人的对视中,这是第一次由载仪甘拜下风的率先移开眼眸。
王语如从未见过这样的载仪,王语如想着,这冰天雪地根本无人,若是这样被载仪扔去喂狼,自己真就再没有退路了。
于是只能老实地闭上嘴,但还是不忘回头那一瞬间,狠狠瞪了载仪一眼。
······
王语如和载仪走在这冰天雪地之中,这周遭寂寥无声,只剩下二人步履的行色之声。
他们不知此时已经走了多久,只知道此时太阳也逐渐落山,若是没了这点光源,她们二人在这山中恐再无出路了。
王语如也走得很累,一天的疲惫让她没有片刻喘息,加上此时王语如的衣着实在单薄了,她已经有些晕了,觉得自己很容易就要在这冬日里晕倒再也起不来。
可王语如却不想放弃,她尽力地调整好状态,让自己有能力继续赶路。
可她的身体却不想让她遂愿······
还要走十公里才能到大婶的家,此时见着摇摇欲坠的王语如,载仪有些动摇,他将自己唯一算得上厚实的外衣脱下给了王语如披上。
王语如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见着一件外套落在自己身上,看着此时身着单薄的载仪,她不忍心。
虽二人爱斗嘴,但载仪在这些大是大非上总是会照顾她的,她也不舍得。
可王语如想要说话时发现自己张嘴说话都难了,王语如要说出的话被咳咳两声替代。
载仪意识到了什么,用冰凉的手摸了摸王语如的额头。
果然,她发烧了。
载仪将那件外衣紧紧地系在王语如身上,接着将她一把捞起,抱了起来。
王语如此时已经意识不算太清醒,只觉得自己迷迷糊糊的被抱了起来,果然双腿离地不用再行走的感觉太好了。
可接下来她就陷入了昏迷。
她又一次陷入了梦境之中,梦境中的一切让她再次迷离。
不知做了第几个梦,她又一次梦见了姐姐,姐姐在和她急迫地说些什么,可王语如却死活都听不清。
一阵温暖一阵寒冷王语如被吓醒了。
·······
等到王语如再次醒来的时候,王语如迷迷糊糊地睁开疲惫的双眼,见到的是灰突突的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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