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问着“没事吧?”
王语如疼得直皱眉头,她痛苦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脚坐麻了······”
王语如觉得丢人,一个这么大的人了,竟然也会像小孩一样,坐着坐着脚麻了还浑然不知,所以说的便格外小声。
可此时的屋内,只剩下了王语如和玉兰,还有坐在角落的载仪,偌大的厅内静悄悄的。
这话一出,王语如清晰地听到了男人的一声轻笑。
那声音淡雅却但这些嫌弃和嘲讽的意味,本来近日来就不顺心的王语如顿时心生烦躁。
她回过头,有些怒意地望向端坐在梨花木椅子上的载仪。
载仪此时正好整以暇地喝着茶,眼眸流转,载仪穿着这身北洋西式军装,更是衬得他高贵不可攀,他放下茶碗眼里没有任何情感,仿佛刚刚那声冷笑根本不是他传来的。
读过圣经的王语如觉得,他那副冷漠傲人的撒旦模样倒真像个优雅的魔鬼。
分明他才是打搅气氛的人,偏偏他此时置身事外地慢条斯理地回视王语如的目光。
他的目光灼热又威严。
王语如只看了一眼,又不自觉地认怂了。
如今她寄人篱下,还是少惹祸端的好,没有姐姐在,也就没人替她摆平事情。所以她选择了忍让,她深吸了一口气,拖着还在酥麻的腿,勉强地走着。
可载仪的目光却从未中断,此时依旧落在王语如的身上。
王语如自是注意到身后如狼似虎的目光,她甚至觉得载仪这目光像是能喷射火焰一般,不然怎会弄得她背后灼热,冒出一身汗。
“姨娘,还记得我吗?昨日你看我的眼神好像很陌生啊。”
载仪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就站在王语如身旁。
男人的声音虽依旧淡雅好听,但这突然其来的一句话还是吓到了此时正专心迈开腿的王语如。
王语如回神想起了昨日的事,冷哼一声“小偷,我怎会不记得你?”
此时站在一旁的玉兰,只感觉手心直冒汗,因为这朝堂之上,就连位高权重的皇太后,也不敢轻易给载仪当面起这样的外号。
可载仪没有反驳,他难得好笑地看着王语如“姨娘,原来没有贵人多忘事啊,那么你欠我的人情呢?”
王语如疑惑“什么人情?”
“姨娘不会还是给忘了吧,你忘记前日是我派我的贴身奴仆给你送回去的?我真是太伤心了,原以为你会记得。”载仪说到最后还故作委屈,颇有种无赖的感觉。
王语如这才知晓,怪不得昨日那大晚上又寒风暴雪的偏僻地方,还能恰好被人捡到。
王语如自认理亏,于是磕磕巴巴地回答着“那你······你想怎么样?反正我是没什么能报答你的,你自己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反正现如今,王语如是要钱没钱,要啥没啥,除了小命一条。她还要嫁给那个亲王做妾呢,这一家人可舍不得她死。
载仪听了这话,逐渐收起了笑容,他清冷的目光此时在上下打量着王语如。
在王语如身上扫射了几圈,最后落在王语如那漏斗般丰满却弧度完美的腰上,这意味深长的眼神,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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