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荡,祸将亡国。
而在那天朝的殿堂之上,法郎西洋钟不断滴滴哒哒地响彻在殿堂之上。
隆裕皇太后奢靡颓华的大拉翅下的流苏在小皇帝的手中不断晃动。
宫殿里木头腐朽的气味混合着尘土与霉味,香烟袅袅升起。
“京城的革命党人已经全部逮捕,京城总督已经下令禁止全国各地开展政愿社。”一位头戴蓝宝石顶珠冠顶的老臣缓缓说道。
隆裕皇太后听得有些心不在焉,年仅三岁的皇帝在朝堂上蹿下跳。
隆裕点了点头话题却转变了“襄亲王呢?制宪一事进展如何了?”
朝堂之上无人应答。
片刻后,一道清洌淡雅的声音传来“启禀皇太后,家父已卧病告假,未能前来早朝,皇太后莫怪。”
说话那人身着五蟒九爪花翎玄黑色吉服,红樱顶珠礼帽用的是红宝石紫貂面料,那是成文规定中皇帝才可以使用的质料。
可在如今的晚清,女人可以统领国家大权几十年无人敢言,而如他这般位高权重的摄政权臣,在朝堂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人,如此穿着,倒也让人不觉得过于稀奇。
那所谓的血统与规矩在当今不值一提,礼崩乐坏之下只有权利才是硬道理。
朝堂上,若是想要保住脑袋,自然不会对这位新晋的摄政权臣之衣着评头论足。
早朝很快就匆匆结束了,现在的大清,最关心的无非是两件事,同洋人的外交和制宪大法。
所有臣民都相信只要学习洋人再稳住洋人,修改大清的法律,稳住民心再杀光革命者,那么大清就永远都是大清。
可载仪并不这么想,下朝的路上许多老臣都来询问他父亲的情况,说着便会讨论到那破烂的国事上面。
载仪只是静静的听着周遭的声音,他的手中不断把玩着自己那串千金难买的极品紫檀佛珠,一言也不发。
白皙的面孔此时在阳光的照耀之下如无暇美玉,他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不过那只算得礼貌却疏离的笑。那般高贵清冷模样惹得许多八旗贵族女子爱慕也不无道理。
此时的襄亲王府内
“唔”一个被堵住嘴的少女此时被绑住了手脚,像是抬牲畜一样硬是从王府侧门给塞了进去。
被放在地上的少女,不停地在狭小的房间里挣扎。
“哎哟喂,你可别折腾了,能来这王府做妾你是烧了八辈子高香了,要不是王爷需要冲喜,这种好事还轮不到你。”
说话那人是京城有名的拉皮条的人牙子刘春红,嘴角有一颗黑痣,说起话来肥胖的身躯在旗装后一颤一颤。
成功到了王府,刘春红便将一直堵在少女嘴上的布条拿了下来。
看着女孩此时脸上脏兮兮却难掩五官的秀丽,那如刚出生的小鹿般晶亮的眼睛,即使被女孩邋遢的头发盖住些也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她不由得感叹这王府的福晋是个好眼光的。
“谁把我买来的?我是良民,我不是贱籍你凭什么将我任意发卖?”少女倔强地吐出嘴里的赃物说道。
“你姑父用了五百两白银将你卖给了我,也就是这襄亲王府啊,我劝你啊安生的吧,这府邸可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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