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对于华纳这种故作高深的说法非常厌恶,他骗了所有人,把所有人弄进了迷魂阵,直到现在还有很多人没有钻出来。
巴黎下水道错综复杂,他把这些东西全都放在下水道里,变成了一道又一道谜题,让其他黑白帮派疲于奔命,但自己从来不说目的是什么。
经过这次通话,我对于华纳的认识又多了一层,他太狡猾了,不会对任何人付出真心。
我对这次通话进行了录音,反复播放给卡瑟琳听,要她弄清楚,通话的过程中出现的背景音有可能是在哪里。
她听出了钟声,也听出了飞机起飞的声音,那是在机场附近。
从地图上检索,机场附近能够听到钟声的只有一所无名修道院,据说已经被遗弃荒废很久没人居住。
我指着那里,华纳就被囚禁在这里,教授带人占据了修道院。
凯瑟琳变得无比放松:“我们到底要不要救华纳,这是一个原则性的问题。”
就我个人来看,华纳对于揭开巴黎的秘密有很大用处,他想要的西南雪山一局棋,一切都在未知之中,我们应该见到教授再做下一步的决定。
我提出一个人去见教授,让凯瑟琳听消息。
很快我就到达了修道院,见到了酒窖里的教授,如我所料,他们很早就占据这里,把这里作为据点,并且有一架私人飞机,随时可以离开法国。
他的行动速度比我想象更快,已经派人去过地下水道,看到了那里的密室和解剖室,但都毫无意义。
“教授,我知道你现在还没有对华纳用大刑,是时候了,让他知道不说实话的代价。”
教授哈哈大笑:“真想不到你到这里,第一个要求竟然是向他用刑,如果华纳听到肯定气的暴跳如雷。”
我默默的点头,做了个手势。
教授立刻吩咐,大刑伺候。
十分钟之后邀请我进入单面玻璃的观察室,玻璃里面是行刑室,华纳被锁在电椅上,只要拉下开关,他就得遭受电刑。
我注视着他,当然,现在他看不到我。
华纳外表看起来真的是艺术家,风度翩翩,五官深刻,他的双手十指修长,极度柔软,那是一双真正的艺术家的手,可以画画,也可以弹钢琴,当然,也可以做盗贼。
我看不透华纳,第六感让我觉得他比我想象的更狡猾、更深沉。
教授坐在我身边,通过麦克风最后一次询问“华纳,巴黎地下水道还藏着什么?怎样才能把胜利女神像聚合起来,希望你能说实话。”
华纳无所谓的摇头:“我根本不知道,假如知道早就去执行了,不用等到现在,我只有胜利女神的头颅,其他的一概不知,别白费力气了,还是用刑吧。”
从这一刻起,用刑正式开始,我见过很多用刑的场面,惨烈无比,死去活来,这一次也是一样,但是华纳经过了十二次电刑之后,仍然只有不知道这一句话。
教授有些无奈:“这家伙就是嘴硬,我没有办法撬开他的嘴。”
我笑着摇头:“教授,别再骗人了,你当然知道应该怎样撬开他的嘴,只要使用迷幻剂,他一定会开口,不要考验大家的耐性,赶紧行动吧,就在今天解决问题。”
教授有些尴尬,指挥自己的手下给华纳注射迷幻剂,普通人的剂量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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