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砚,便站起来走了过去。
把笔墨摆好,朝县官招了招手。县官赶紧奔了过来,哈着腰问道:“都头有何吩咐?”
陈枭指了指案桌上的笔墨纸砚,“按照我的要求写几封书信。”县官赶紧坐了下来。
……
大堂内,众人度日如年,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恐惧,而芙蓉的面上却全是悲色。
突然,出乎所有人预料的,县官完完整整分毫不损地被陈枭武松带了回来。芙蓉大喜过望,不过一切地扑了上去,扑进县官的怀抱,哭叫道:“老爷,奴家还以为你死了!”
县官忙安慰道:“没事没事!”
陈枭调侃道:“等办完了正事再亲热不迟。”
县官连应了几个是。轻轻地推开了芙蓉,走到大堂上主位,对众人大声答道:“之前,我和陈都头武都头误会了,以至于搅出这番事故来!”众人闻言,都感到莫名其妙。县官继续道:“如今误会已经消除。从今天开始,县内的的土兵捕快全部由陈都头统辖,治安事务也全权由陈都头负责。今天之事就当没发生过,诸位切莫胡言乱语,依旧各守本职便了。”看向李秀才,流露出愤恨之色,“李秀才,胡言乱语妖言惑众,差点害死本官!本官就把你交给陈都头处置!”
李秀才大惊失色,换忙叫道:“大人,你不可把黑锅都让小人一人来背啊!”
县官没好气地道:
“此事全是因你而起,不由你来背,难道还要本官来背不成!简直岂有此理!”
陈枭朝鲁智深使了个眼色,鲁智深一把将李秀才提起朝外面走去,李秀才一路哀求。
陈枭转过身来朝县官抱拳道:“大人,卑职告辞了!”县官连忙下来,和颜悦色地抱拳道:“都头好走。”
陈枭笑了笑,对武松道:“武二,你带几十个人把这些土兵带回土兵营地。你们就留在营地中领导这支土兵。”武松抱拳应诺,带人把大堂里的所有土兵都带了下去。陈枭看了一眼大堂里的众人,微笑道:“今天晚上让大家受惊了。改天我摆一桌酒席为大家压惊。告辞。”随即便领着所有手下离开了大堂。
众人见陈枭他们真的离开了,才真正的松了口气。县官只感到好像刚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似的,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芙蓉走到县官身旁,不解地问道:“老爷,他为何会放我们?奴家还以为我们所有人都死定了!”县官连忙摆手,说道:“大家都不要再说这件事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大家都把这件事忘了吧!”众人感到莫名其妙。一个县丞不解地问道:“难道大人不打算追究这件事了?窝藏钦犯攻击县衙,这可是形同造反的大逆之罪啊!”另一个县丞从旁附和。
县官没好气地喝道:“再折腾下去,朝廷会先杀了我们,而不是先杀他!”众人一脸茫然,完全不明就里。
县官道:“你们当他刚才把我带到后面去是做什么来着?他逼我写下了七八封书信,都是一些与那王英等强徒往来口吻的书信,内容多涉及大逆之罪,把你们所有人都牵涉进去了!”听到这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变了颜色。县官叹了口气,“这些书信现在都在
他的手中,如果我们任何人有一点异动的话,他就会把这些书信递交朝廷!到那时,我等全都得粉身碎骨!”众人噤若寒蝉作声不得。
……
陈枭解决了一场迫在眉睫的重大危机,不仅如此,还乘此机会将县衙所有人都握在了掌中,并且控制了本县的治安力量和土兵队伍。陈枭让武松去管理本县土兵,他自己则筹划进一步扩大自己的私兵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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