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畏尾，不再激进，也不敢拼命。
以至于新唐在前面十年间面对各国都显得很卑微，便有了新唐是五国最弱的称号。
但现在，李渊看到了神武大炮，看到了太子只用区区数千人就全歼了敌军三万人。
心中之震撼无需细说，更重要的事，点燃了李渊心中早已熄灭的争胜之心。
原来新他那个还是能够打胜仗的！
“皇上，我们回去吧，这里交给秦家军就够了。”
秦勇提醒一声。
李渊摇摇头：“朕要再看看。”
……
东宫内，秦红在第一时间将遭遇的事情告知了李怀安。
这一次，秦红有些自责，拱手跪了下去。
跪到一半，李怀安就拖住了她：“姐姐，你这是干什么？”
“是我大意，如果不用拳脚用刀剑，在半空中就取了秦飞的性命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放走了秦飞，是重罪！若秦飞在天地文宫中获得机缘，有了本事，更是心腹大患。请太子降罪！”
“姐姐，你是不是搞错了。”
“嗯？”秦红不解。
“咱们结拜之日说好的是兄弟，而我要的也是兄弟，不是手下。让姐姐帮忙，不是命令，乃是兄弟之情。别人跪下请罪也罢，姐姐这样我可担待不起，以后再不敢让姐姐帮忙了。”
秦红身子一颤：“是兄弟，不是手下……”
自江南回到长安，秦红了解自己这个兄弟也越来越多。
知道李怀安以前在长安的种种事迹，知道他对待下属的苛刻，更清楚他对敌人的凶狠。
在传闻之中，从来没有提到过太子的温柔和人情。
简单的一句话，秦红内心有些触动，眼角添了几分泪痕。
“姐姐，你快起来吧。我还有正事要问你。”
“什么？”一听正事，秦红表情严肃起来。
“你确定自己所见便是天地文宫？”
“应该不会错！以为在开山宗的古籍之中有记载，最明显的特征就巨大的黑石和红色的祥瑞。”
“吗的！”李怀安骂了一声。
“怎么了？”
李怀安深吸一口气：“我还以为是传说，没想到是真的！楚国文圣欧阳恒进入过天地文宫，赵国的文圣也去过天地文宫。实在是玄乎……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张无形的大手在笼罩世界，这是我无法理解的层面。”
是的。
李怀安现在无法理解这样的事情。
而李怀安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安稳，让自己掌控自己的命运。
原以为只要当上皇帝，扫清六和，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自己就能安安稳稳地当一世昏君。
可宗师和天地文宫的出现都是凌驾于皇权之上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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