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沾到床榻的褥子上,便赶紧缩手缩脚,拼命地向床的最里面靠近,缩成一团。
“你,你干嘛?”她捂着肚子,战战兢兢地警告道:“你别乱来,我肚子里有孩子。”
陈遇安略微一顿,眼神在她的肚子上停留了一会儿,眼底晦暗不明。
随即,冷哼一声,大踏步转身而去。
就在沈阿娇以为他离去时,却见他关上大门,并插上插销。
“你,你……”她惊惧地叫道:“你干嘛关门?”
陈遇安转过身来,向他走来。
平时他就算再冷淡,至少也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公子,向来进退有度,很少动怒。
可是现在,因为愤怒,他的五官扭曲,面色冷峭,吐字如冰珠。
“沈阿娇,你本就是我的夫人,你说我想干什么呢?”说罢,露出一口森森白牙。
他笑了,笑得真可怕!
沈阿娇简直要哭了,早知道就不说太子了,就像银杏说的,香囊就是给他的。
不知道现在说实话还来不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