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低低地说了声:“好!”
第一次加大药量,沈阿娇不敢怠慢,决定通宵不睡,要一直守着陈遇安,以免有什么事发生。
但偏偏是怕什么来什么。后半夜,陈遇安发烧了,而且比之前还要严重。
他浑身发热,不,是发烫。
沈阿娇触碰到他那滚烫的体温,心里抖然一惊:“这么烫!”
而且,他已经开始不断地说着胡话了,神志有些迷糊了,一会儿叫“爹娘”,一会儿叫“阿娇!”
屋子里陈锋准备了许多冰块和布巾。
沈阿娇不停地更换冰巾,但始终没用,依旧没有退烧。
这可怎么办?
再这样发烧下去,就大势不妙了。
她看了一眼冰块,再看了一眼迷迷糊糊的男人。
索性心一横。
她脱掉衣服,仅穿着肚兜和亵裤,用数块冰巾敷在自己的身子上,让自己的体温迅速下降。
然后,她吹灭蜡烛,咬咬牙,掀开陈遇安的被子,赤条条地钻了进去,闭上眼,将他紧紧地抱在怀中。
她钻在陈遇安的怀里,两只手环抱着他的身体,尽量让自己冰冷的身体紧紧地贴住他。
她的呼吸紊乱,心狂跳不止,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沈阿娇,你是为了顾全大局,不要怕。”她自己给自己打着气,却始终不敢睁眼,只是将头低低地埋了下去。
虽然她知道陈遇安昏迷不醒,但她依旧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房间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她看不见什么,只能听着自己那急促的心跳声,渐渐地,浓浓的疲惫感袭来,她终于陷入沉沉的睡梦中。
次日,陈锋早早地送来了熬好的汤药,习惯性地敲了敲门,无人应答。
再敲,还是无人开门。
“咳咳”他假装轻咳一声,第三次敲了门。
“进来!”出人意料的,是陈遇安的声音,一如从前那般,冷峻清雅。
陈锋微微一愣,随即欣喜若狂。
急忙正了正身子,毕恭毕敬地走了进去。
陈遇安正正当当地端坐在书桌前,低着头写的什么。
只见他身穿一件玄色暗云纹长袍,领口袖口都绣着银丝卷边,腰间束着玄色宽边腰带。
他的头发用玉冠束起,露出那皎如明月的脸庞。若不是他总是面如冰山,给人一种拒千里之外的感觉,那么,应该会成为不少的世家小姐的爱慕对象吧。
陈锋没有发觉自己早已神游在外,直到陈遇安问“你在想什么?”他这才回过神来。
他暗自叫声“惭愧!”便收敛心神,将汤药端到陈遇安面前。
陈遇安不假思索的端过来,一口气喝下。
放下碗,他盯着碗看了片刻,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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